“便是這裏了嗎?”這裏地勢比較偏僻,可能是顧客需要。原飛反手抽出一把重機槍,從角落裏往外走。
陳喆是警察,雖然知道他進去是要殺匪徒,但是腦子裏根深蒂固的法律、規則,卻還約束著她的一切。忙拉住道:“這裏麵還有大批的無辜人,有些也是罪不至死,你沒有權利殺死他們!”心中吃驚那突然出現的重機槍,卻來不及細想。
“哼,婦人之仁,到這種地方的人會有什麼好人?既然如此,你拿著,”把重機槍往她壞種一丟,“我進去救人,你在此候著,十分鍾之後,聽到槍響在這掃射這娛樂城!”
“我是警察,怎麼能知法犯法……”一句話沒有說完,被原飛一個森森的眼神堵住了話語,待再想規勸,原飛已經消失在燈火通明的娛樂城的門口,她提著重機槍心中怪異的焦急著。
“不能用噬神,會給四哥帶來麻煩。”刹那間,原飛抹了一把臉,微微調節著麵容。隨後瞬間抽出一雙裝彈上夾的手槍,隱在了衣袖裏。
“先生,您不能進裏麵,這裏麵是高級VIP會員專用,想到裏麵消費請辦一張五十萬港元的會員卡……厄……”捂著喉嚨頹然倒地。原飛用的是隨手拿的玻璃杯。
“砰!”一腳踢開緊閉的房門,“怦怦”兩槍過後,隻剩下尖叫的女聲。
冷冷的用槍指著兩女,“知不知道今天送來的一個女人在哪?”
“不知道……”“怦!”毫不留情的崩掉說不的女人,槍口轉向令一個。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現在知道了?我不喜歡聽人說不。”
“在、在三樓的最後一間房間,新人送來都要送到那裏去調教。”生命威嚇下,她居然沒有結舌。
“很好,我不殺你。”原飛轉出了房間,上樓。此時,聞聲而來的侍從尚以為是普通虐女事件,走過來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一個侍從,才知道事情不對,拉開半掩的大門三死一傷,還有一個女的嚇得尿在了褲子裏,神情呆械的喃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原飛走的時候,對著她周圍的地麵開盡了搶中剩餘的彈藥。
到三樓隻需要瞬息的時間,當下麵一片混亂的時候,他已經用槍打碎了三樓最後一間房門前守著的兩人的腦殼,然後一腳揣開了那禁閉的門。
“誰?”
“怦!”隻要是男人,原飛就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最後一間房間果然與眾不同,裏麵各種刑具、整人的玩意掛了滿牆。沉默片刻,原飛打開一個剛封閉的箱子,裏麵赫然是已經昏迷的何伊。原飛還在家的時候,送了她一塊灌注了他部分精神力的玉,若是他精神力足夠,即使她被綁之國外,也能感覺得到。可惜,他的精神力不是那麼足,同樣可惜,那時候因為時間不足,他隻略略的灌注了一點點精神,以至於不好找,讓她多受了苦。
看著這個頭發淩亂、一路受苦的女孩子,他心中感情實在複雜。待找到她,感覺到心中的那份充實後,他終於確定,自己已經經營下了這段充斥著功利、到頭來或許還會輸掉的感情。
“誰怕誰!”門外不遠淩亂的腳步聲和喊叫聲打斷了他的感慨,激起了他的豪情。“我原飛水裏來火裏去,難道還怕了區區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