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她胸前的那兩團柔軟貼在他寬廣的背部,她的眼神有些迷離,他的心也在悸動。
李拜山想把手再往後移一些,那樣就能摸到她的屁股了,可是他沒敢。秋天很涼爽,但是他熱血沸騰,因為肌膚的接觸,因為心在加速跳動,不可避免的他下麵那根東西硬了,還好石墨芳在身後,看不到自己的窘相。他想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又不知道說些什麼,隻好實話實說道:“芳姐,你真漂亮。”
石墨芳的心思也不知飛到哪去了,正在享受這種舒服的感覺和他炙熱的體溫,忽然被他冷不丁的一句話打破了這種享受,聽出他說話時嗓音的顫抖,石墨芳知道他很渴望,也有些膽小的心,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渴望,調整好了心態後,有些冷漠的掩飾道:“我知道自己長什麼樣。”
“哦。”
“你累麼?累的話就歇一會。”石墨芳覺得自己剛才太冷了,怕傷害到這個好不容易遇見的自己喜歡的人,又關心的問道。
“不累,嗬嗬,你很輕,以後多吃點好的吧。”
“我再吃就變成大胖子了,以後會沒人要的。”
“不會啊,你很苗條啊現在。”
“笨蛋。”石墨芳被這個不懂風情的傻小子氣的罵了一句,難道你就不會說‘我要你’或是‘不管你變得多胖在我心裏都是完美的,漂亮的’,真是給你機會你都不會用。
李拜山被罵的莫名其妙,自己怎麼笨了,想不明白的他沒有計較,問道:“芳姐,你原來談過幾次戀愛啊?”
“隻有一次。”石墨芳被問的想起了傷心的往事,不冷不熱的回答道。
“不會吧,芳姐你這麼漂亮一定有很多人為你著迷吧。”
“這有什麼好騙你的,真的隻有一次,但是那次愛的太深,傷的也太深,打那以後我對男人就有了免疫力,一直沒有再主動戀愛,關鍵也是你們男人都太壞了,僅有的幾個好男人還都名花有主了。唉,失敗啊。”
“何止是我們男人壞,你們女人也不是好東西啊,像那個什麼諾什麼嬌,看著都光鮮水滑的,誰能想到她們背後是那樣啊。”李拜山替咱們男人爭氣的反駁著。
“你說誰壞?”石墨芳用胳膊緊緊的勒住了李拜山的脖子,氣氛的說道。
“我沒說你啊,芳姐你是好人啊,我說的女人裏不包括你。”
“什麼?你說我不是女人?”石墨芳勒得更緊了。
“不是——是,我的意思是那些庸脂俗粉怎麼能和你比呢。”李拜山很沒骨氣的沙啞著嗓子說道,雖然有些語無倫次,他還是為後麵那句話而得意,‘庸姿俗粉’多麼形象的形容詞啊,我真是個天才。
“哼,這還差不多。”石墨芳總算放開了胳膊,不然拜山兄得小命堪憂啊。
“咳咳。”李拜山順了順喉嚨說道:“芳姐,你的意思是不是我是一個特別好的男人啊?”
“嗬嗬,你少臭美了,你隻算實習級別的,一切還有待考察。”
“哦,芳姐,好男人還分實習正式的麼?”
“我說分就分,哪來那麼多的問題!”說著,拜山兄的腦袋上又挨了一下。
李拜山很為自己的腦袋感到悲傷,短短的二十多分鍾就被打了十幾下,平均下來合著兩分鍾一下,得起多少包啊,晚上回去得照鏡子好好看看,不過,他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滿,諂媚道:“芳姐,你說的太對了,我的毛病就是問題太多了,你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哈哈哈哈。”石墨芳小賤人發出了銀鈴般清脆的刺耳笑聲,說道:“你少跟我油嘴滑舌的,太肉麻了。”
“是、是,芳姐,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小弟一般計較。”李拜山笑嗬嗬的接受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