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填報誌願、高考衝刺、得到成績之間,生活一切正常有序,所有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都相安無事。這一個月,估計是錢葉麵對家庭暴風雨洗禮前的那最後的一絲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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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單出來的那一刻,有人悲傷有人歡喜。
譚笑苟-------中央金融大學。承載著錢葉一半的理想,另一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自己的理想的嬌柔小女人譚笑苟,今後麵對殘酷的現實之時,她能否還能找到來時的路?
追隨錢葉三年的嶽缺,如願考進了華西醫科大學。今年考華西的人特別多,能在萬千學子中殺出一條血路來,嶽缺還是下了狠功夫。可當麵對這理想與現實的差距之時,他迷茫了,他可是實實在在的被現實玩弄了一把,或許這是老天爺給他開的一個玩笑。但是對於他來說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嶽缺第一次認真思考了自己的理想,以前一切考慮都以錢葉為主,可是現在,這樣的結局是否隻能用有緣無份來解釋。這不能怪嶽缺不知道探索真相,隻不過這是人類的劣性,當人們無法解釋事實的時候,他們總是以一種不可知的力量來逃避真相。
陳二狗和錢葉在一所學校,成績一直處於中下等的他,也在預計分數內達到了理想,雲南武警,一臉喜色的陷入了幻想,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手持MK23手槍,威風凜凜........
錢葉站在榜單前,雖然毫無懸念地被雲南地質大學錄取,但看到未來仍然掌握在自己手中之時,仍然一聲驚呼“耶!”臉上露出燦爛如妖媚般的笑容,仿佛是在要用這嫵媚勾引老天爺!不自覺地伸出了食指跟中指。這樣的表情,當然是萬萬不能讓爸媽看見。在錢葉看到前途一片光明的時候,她當然也看到了父母那瘋狂咆哮的歇斯底。
一個放棄奢華的脫塵天仙的歇斯底,真是難以想象這其中的曲折。女人成了母親以後,是不是所有的自我都會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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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終究還是來臨了。
“你說,怎麼回事!”夏花劈頭蓋臉地向跪在地上的錢葉臉上丟下雲南地質大學的通知書。
“考砸了,這是佛祖的安排。”錢葉搬出奶奶唯一敬仰的事物來。
“佛祖能有空管你?天天拜佛的人都管不過來,會來管你這個小不點?”錢貴在一邊不知是在幫老婆夏花呢,還是在幫女兒錢葉!搞得夏花哭笑不得。
“佛祖是無所不能的,是吧,奶奶,他來管我,爸爸媽媽還嫉妒了。”錢葉轉頭看向奶奶,渴求奶奶趕緊來救自己於水火之中。
奶奶背靠在躺椅上,眼眯成一條縫了,嘴角卻掛著微笑,說道:“佛祖的確是無所不能,但是她讓你考差了,是在懲罰你,肯定是你做了對不起佛祖的事情。”奶奶年歲雖大,可是一點也不糊塗。
錢葉抬著頭,仰天撕嚎道:“奶奶說得對啊,佛祖都在懲罰我了,你們還要落井下石,太邪惡、太惡毒了。世界上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狠心的父母。”那聲量大得似乎生怕佛祖聽不到一樣。
“你給我閉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故意的,我自己養的女兒是什麼樣,我最清楚,你的確很聰明,但是你就是隻會用小聰明,你難道不懂一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嗎?你見一樣喜歡一樣,做什麼事情都不踏實,偷工減料,投機倒把,耍小聰明,我們是讓你走一條穩妥的路,可你.......”夏花嚴厲地指責女兒,如果不是太失望,甚至絕望,這些話是斷然不會從夏花嘴裏說出來的,這次,女兒似乎真的傷了她的心。
“我就不明白了,都是大學,你憑什麼說這個大學就是穩妥,另外個大學就不穩妥了。我本來連讀書的yu望都沒有的,我已經聽從你們認真讀書到現在了,為什麼還要繼續幹涉我的人身自由。”錢葉擰勁發作,她卻不知道這是自己被媽媽宣判死刑前最後的掙紮。隻聽見天雷“轟隆隆”,妖風驟起,吹得外麵的稻草“唰唰唰”的狂響。
“呀,要下雨了,快,收穀子去。”錢貴突然想起外麵院壩曬著的稻穀。
老天爺真的長著眼睛嗎?錢葉納悶的尋思著,抬頭看向那布滿烏雲的天空,轉頭一看,奶奶怎麼也抬頭望著天。
(PS:收藏在哪裏?小仙上躥下跳到處找,上到玉皇大帝,下到陰曹地府........終於讓我找到了,哈哈————————
原來在你那裏啊,剿“藏”不殺。(*^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