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想,但是也知道你做不到。我想說的是另一件事。”

“什麼事啊?”

“別再讓我看見你那無聊的生前記憶了。殺了人被抓進去,然後出獄,然後繼續殺人,殺完人還是殺人,最後又被警察抓住給處刑了……這種無聊的人生,你想讓我看見幾遍?”

剛才夢的內容又是Berserker生前的“事跡”,讓做夢的Striker很是不爽。

至於不爽的原因,無非是他實在沒法欣賞Berserker的人生。

叫做“彼得·庫爾登”的殺人鬼,在Striker的眼中是如此的無法理解。

除了都殺過人以外,自己和他到底有什麼相合的地方,讓自己召喚出他呢?

“哈……你要抱怨的話就去找我在英靈座上的本體和會讓你做夢的聖杯吧。我才沒有讓別人看見我過去的癖好,我巴不得沒人知道我是誰。”

已經解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說著,Berserker攤開手來表示他的無奈。

“那我就切斷魔力連接來試試吧。”

“喂,有那必要?”

“反正你消耗的魔力一直比供給的魔力要少,無所謂的吧。”

Striker重新躺下。

還沒到繼續行動的時間,就在這裏恢複下精力。

“我說禦主,我也夠努力了吧?你就這麼煩我?”

“那種事情沒所謂。隻是每次睡覺都做夢會影響到睡眠質量。睡不好覺就影響決策,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

早就放棄要去對這從者產生什麼好感了。無論是從人格方麵還是從戰力方麵,Berserker都讓Striker失望透頂。

隻不過要打贏聖杯戰爭就必須要倚靠他這一工具,所以Striker才繼續使用著。

“還是考慮一下第二個重點攻克的對象吧。最有可能在我們背後偷襲的Assassin主從已經退場了,剩下的基本都是不用考慮偷襲的可能性的敵人了。”

“氣息遮蔽”是刺客專有的技能,所以隻有Assassin可以將作為從者的反應隱藏起來。其它從者是做不到的,所以隻要靠近就可以感覺到,不用擔心偷襲的問題。

“反正Rider那組人我是再也不想碰見了啊。”

Berserker隨意地坐到地上。

“放心吧,我也沒打算再讓你去找他們送死。我之前也說過吧,也不打算讓你去和三騎士打了,因為勝率太低了。總之還是你太弱了。”

“你這麼厲害怎麼就沒想到一個把我變得實用的方法?”

回嗆Striker一句,Berserker擺擺手。

“哪怕是要用兵法,也至少得有兵在手下才行吧。你在正麵戰鬥中連牽製都不一定能做到;而我的手段對和從者同行的禦主起不到任何作用,沒有和從者同行的禦主隻有Archer和Caster的禦主,但我一直也沒有找到Archer的禦主,Caster的禦主也被變成了子彈造不成傷害的體質。”

“那你讓我去幹掉Caster的禦主不就行了?”

“要讓他不發覺那我肯定就不能和你同行,這樣的話,你是想再次上演一遍昨天的事?”

“忍不住真是對不起你了。”

“我可不想為那種事情浪費令咒——對了。幹脆去找Caster打打試試吧,禦主在外的話他得不到禦主的支援,即使有陣地在手上,正麵戰鬥也不會太強吧。如果你能壓製住他的話,說不定能收拾掉。”

真可悲。

明明是狂戰士,卻隻能找弱小的人戰鬥。

“隨便你決定了。”

不置可否地扔下一句話,Berserker又切換回了靈體。

看著虛空,Striker還是不由得去想為什麼自己會召喚出這麼弱小的從者。

這就叫做“不幸”嗎?

真是神奇,以前就算誤入逆境也不可能想到這個詞的。

腦袋暈暈的,還是再睡一覺吧。

閉上眼睛,Striker又一次沉入睡眠。

這一次,不知道他是否還會夢見什麼奇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