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新圩看著她,道:“有什麼事就直,你這樣子我害怕,背上汗都出來了。”
文念詩道:“很簡單,投資啊。你總不會不知道拍電影要投資吧?”
薑新圩問道:“你不是有錢嗎?”
文念詩道:“我是有錢,但我的錢是錢,買幾支口紅、買幾件衣服,沒問題。但要拍電影,可就少的太多太多了。”
薑新圩在桌子前坐下,嘴巴朝正在給自己倒酒的文國忠努了一下嘴巴,道:“問你爸要。隻要你不要幾千萬,他絕對能拿出來……”
文國忠將酒杯一放,怒道:“子,你是故意惹我生氣吧?老子能有幾百萬幾千萬?你以為我是貪官?就是貪官也沒有這麼多錢吧?她是你的人,將來賺的錢也是你的,哪有要我投資的道理。合該我們生了一個女兒,除了賠嫁妝,難道還要包你們的投資?太過分了!”
正從廚房端菜出來的舒紫鳶第一次站在丈夫的立場數落薑新圩:“薑,不是你文叔叔吝嗇,實在是沒有我們兩口子再掏錢的道理。你們一個可以養活自己,一個是身纏萬貫,哪還有問女方娘家要錢的道理?今後你們賺的錢你們自己用,我們不要。你們要想我們,就時常回家看一眼,事情忙,你們就忙你們的。”
薑新圩苦笑不已:人家拿這個當借口,逼婚呢。
文念詩卻咯咯大笑:“哈哈哈,真是樂死我了。薑新圩,見識了吧?見識我爸爸媽媽了吧。怎麼樣,他們是不是世界上最不負責任的父母,為了逃避責任,連親閨女都往別人那裏扔,也不管閨女的死活。”
薑新圩隻好對文念詩道:“你先成立一個導演組,寫出你們的拍攝計劃,然後按我的要求去選景,按我的要求去選演員。”
文念詩吃驚地問道:“你選演員?你認識幾個演員?”
薑新圩道:“我一個演員都不認識。但你按我寫的名字去找。”
文念詩道:“這行嗎?薑董,你也太霸道了吧?你一個文盲,我是拍電影,你啥也不懂,至少是一個影盲。我們怎麼能按你一個外行的要求來運作?那不是往水裏扔錢嗎?”
薑新圩道:“既然拿我的錢,你就得服我管。錢是我的,我是將錢扔水裏還是將錢扔火了,隨便我,我願意,你呢。”
文念詩鬱悶的道:“那還有什麼開心的?萬一我們拍得很好,而你這個外行卻不好,那怎麼辦?”
薑新圩道:“廢話,當然是重新拍,一直拍到我同意、我喜歡為止。對了,你們開始幾集,每一個鏡頭都必須經過我的審查,否則我中斷投資。”
文念詩鬱悶地道:“那還有鬼喜歡看我們的電視劇?到時候肯定上不了電視台。”
喝完了一杯酒的文國忠插話道:“你們放心,隻要內容不違法,我包你們的電視劇上電視台,最多不能上星。如果內容太差,想上各省衛視的難度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