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種低素質的叛軍,就是正規軍,在消滅一半以上的力量後也一樣會崩潰。至少現在叛軍的動作就被原來心了許多,很多叛軍再也不敢大喊大叫,明顯可以看出,不少人已經心生恐懼,有的幹脆將身體埋在草叢裏當起了鴕鳥,以至於薑新圩越來越覺得安全。
他彎腰跑了一段距離,看到一個敵人也在彎腰朝另一個方向潛行,他立即朝對方開了槍。這次因為距離近,薑新圩隻開了一槍,借助遠處射來的一點點微光,他看到了敵人的腦袋被子彈射出了黑色的液體,也聞到了一股腥臭。
被打中的敵人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他沒有躲閃,而是幾乎衝上去,一把衝到敵人的屍體邊,趴在屍體上拿過對方的AK47步槍,也從對方腰間搜羅了兩個壓滿了子彈的彈匣。
也不管AK47上的彈匣是不是滿的,他動作迅速地將彈匣進行了更換,然後據槍打量著四周。
顯然是因為叛軍膽怯,居然到現在都沒有人朝他這裏開槍,也許是他們還不敢斷定薑新圩已經潛伏到這裏了吧,畢竟他們心目中薑新圩的位置還在他們包圍的中心地帶呢。
不過,敵人還是有人朝薑新圩所在的位置高喊了一聲,有人彎腰慢慢朝這裏走來,不知道他是過來偷襲還是來落實剛才的槍響是怎麼一回事。
薑新圩冷笑一聲,抬槍就打,然後迅速朝剛才看中的位置滾去。
雖然他沒有看到剛才這一槍是否命中目標,但其他敵人恐慌的叫喊讓他知道,敵人又死了一個。
敵人的指揮官大叫著命令手下朝薑新圩這邊追殺。
薑新圩從十米之外站起來,也不管敵人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很是鎮定地朝右邊的敵人打了兩個短點射。趁敵人慘叫和滾倒的瞬間,他轉身就跑。
跑著跑著,突然,他看見可前麵幾個人圍著一門迫擊炮。他們顯然也看到了他,一個個拿起槍朝他衝了過來,同時嘴裏大喊著什麼。
有人用土語在叫喊,有人則用英語在叫喊:“快來!敵人在這裏!他衝過來了!”
薑新圩急忙往地上一滾,將手裏的步槍對準了敵人。但他沒有急於開槍,而是等敵人慢慢過來,等到他估計敵人無法轉身逃脫了,這才瞄準他們後麵那個更接近迫擊炮的家夥,摳下扳機,一顆子彈一個點射,幾個火星從槍口冒出,飛出的彈頭瞬間將對方擊倒在地。
叛軍已成驚弓之鳥,他們對槍聲已經神經過敏,在在聽到槍聲的瞬間,周圍所有敵人都異常迅捷地全部撲倒在草地上了。
倒地的家夥雖然中了一槍,打中了他的腹部,但一時間並沒有死去,他一邊痛苦地翻滾著,一邊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過了一會,見薑新圩沒有動靜,敵人又膽子大了起來,他們一邊朝薑新圩這邊胡亂打著槍,一邊有人朝那個負傷的家夥走去,顯然那個家夥是負責迫擊炮發射的,是一個的頭目,他的手下自然不能扔下他不管。
薑新圩首先瞄準那個去察看傷勢的家夥開了一槍,之後,他又把周圍那幾個自己記住了位置的家夥連開了幾槍,雖然有的敵人趴在地上導致他看不見,但他相信自己的子彈能夠九八不離十地打中他們。
果然,當他打完了一個彈匣,準備更換新彈匣的時候,他的前麵,也就是迫擊炮周圍傳出好幾個人的慘叫聲。
這些慘叫就如導火索,一下將敵人內心的恐懼給點著引爆了。就在薑新圩快捷地換上新彈匣,準備再次射擊的時候,那個叛軍的指揮官用英語大聲喊道:“我們投降!求你別打了!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薑新圩沒有急於站起來受降,而是繼續趴在草叢裏觀察著四周。他可不想被敵人算計,萬一這些家夥是假投降,等自己一露頭就給自己一梭子,那時候找誰哭訴冤情都沒有用。
就在這時,敵人背後的遠處傳來一聲槍響,一個薑新圩非常熟悉的聲音在大喊:“我們接受你們的投降!馬上把你們所有的武器都丟掉,舉起手來,向這裏的火堆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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