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下,回答道:“老板,有生產跟他們差不多產品的廠家,可他們的質量和外觀肯定不如他們的。”
薑新圩嗯了一聲,道:“隻要不是相差很遠,你就去訂購,我們可以不賺錢,隻要維持不虧本就行。你好好選擇幾家合作,努力把他們培養起來。這些玩意又不是高不可攀的高科技,我就不信扶不起來。”
廖雪梅道:“薑老板,那沒必要吧?我們何必跟他們賭氣?”
薑新圩斷然道:“就這麼辦。我就是要看看怎麼能擠垮他們。”
廖雪梅可不想因為這事讓老板浪費資金,更不想老板因此而得罪更多的人。她堅決道:“老板,我不同意!……,在商言商,我們是做生意的,不是打仗的。隻要有利潤,隻要對公司有利,我們就怎麼做。你剛才的是意氣之爭,不好。”
薑新圩沒想到這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還如此理智,心裏不由一陣欣慰,道:“圍剿他我損失不了多少。……,你告訴所有人,隻要新蘭商貿公司存在一,超市就絕對不許采購他們公司的貨物,再好也不要。我就不信,沒有了張屠戶我們就隻能吃混毛豬!”
廖雪梅再次感動嘩啦嘩啦的,此時薑新圩的形象在她心裏就如一座巍峨的高山。
她不知道薑新圩這麼做一方麵固然是看她受了欺負而為她出氣,但更主要的方麵是那家夥主管的公司是合資公司,而且投資方是日夲,這就讓薑新圩很是不爽,很想將他和他的公司碾壓得粉碎。
薑新圩先讓廖雪梅帶他去了她住的酒店,退了房提了行李後再帶著她回到了他所住的酒店,讓酒店服務員給她安排了新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薑新圩莫名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他拿起手機撥了家裏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母親,聽到是薑新圩的電話,母親很是高興,馬上告訴他薑青今回家,然後問了一下薑新圩餓不餓、冷不冷,然後立即馬上問他找女朋友沒有,今年過年能不能帶女朋友回家,再嘮叨這麼大了可以談戀愛結婚了,你爸爸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當爸爸了……
聽著母親的嘮叨,薑新圩感到又溫馨又鬱悶:媽,你就不能談點別的嗎?你就是談你怎麼炒菜也行啊,為什麼偏偏每次都要嘮叨我找女朋友的事?
他好幾次要掛機,但母親卻不願意放下話筒,將一個個她所認識的、記得名字的姑娘了出來,認為無論他娶哪一個都行:“兒子,別挑了,我知道你有錢,但有錢就要對姑娘挑三挑四嗎?隻要她對你好,關心你,就可以了。我看肖媛媛可以,這姑娘我從看到大,雖然她媽媽有點勢利,可那是以前,現在她很希望你當她的女婿。郭倩也好,那女孩我雖然隻見過兩麵,但多漂亮的女孩啊,話和聲和氣,對你佩服得不得了,將來結婚了,還不對你百依百順,你還要怎麼著?她父親也對我們家這麼好,他可是我們家的恩人,你哥哥嫂嫂全靠他照顧。”
起這些,母親又興奮又自豪,不顧薑新圩要掛機的威脅,繼續道:“那個叫冷蘭姑娘的也不錯。雖然是官家姐,其實也就是性子冷一點,人家心裏可不冷,我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喜歡你,她為你奔走,為你消除處分,你應該感激她……”
直到她將文念詞、文念詩等等姑娘都完,甚至連朱梅也了,她才很不滿地追問薑新圩到底喜歡哪個,生氣地告訴他,如果過年還不帶女朋友回家,你就別回來了,就跟著你的那些錢去過日子,看那些錢能不能幫你生兒子。
僅僅問一句妹妹是否安全回家,薑新圩就獲得了母親快一個時的言語轟炸。
剛掛電話不到一秒,又有電話打進來。
電話是張淑賢打進來的,一接通他就問道:“薑董,跟誰打電話啊,這麼久?”
薑新圩笑問道:“張主任,不會是你一直在撥我的電話吧?有什麼急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賓館的電話,可以打那個啊。”
現在的手機還是模擬手機,沒有增加來電顯示和呼叫等待這些功能,所以薑新圩並不知道有人在他通話期間打電話進來。
張淑賢道:“我知道你在打電話,就沒有去打擾你。……,你晚上是怎麼回事,怎麼和高鬧起來了?那個女孩是你朋友?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