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青武晉二離開的背影消失了,薑新圩才轉頭對張淑賢嘿嘿笑道:“嘿嘿,夠惡心的吧?……,張主任,你我有當演員的賦沒?”
張淑賢哭笑不得地看著薑新圩,問道:“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什麼時候有一個正形?你,沙特油田競拍你演的哪一出戲?”
麵對張淑賢一連串的詢問,薑新圩老老實實地道:“我真的隻是想看看,看看哪裏油多不多,如果多……”到這裏,他的眼睛看著沙子絡身邊的另一個陌生男人,問道,“這位先生是……是我們華夏的人嗎?”
沙子絡沒有好聲氣地道:“你放心,他是我們中石油的專家。今我帶他來隻是想讓你相信日夲人計算出來的油田儲量是正確的,並沒有在中間玩什麼鬼。”
那個男子也站起來,道:“薑董好,我叫劉曉傑。”
標準的華夏話,而且還帶一點陝地口音。
薑新圩伸手和他握了一下,道:“不好意思。我是擔心外人把我們的話傳出去。”
張淑賢道:“別這些沒有用的。今我們之所以將日夲人帶來,是因為他想見你,也確實是為了你們飛訊集團好。不希望你們橫插一手是一個方麵,他們確實是有私心,但另一方麵我們認為有一個外國人跟你話,你會更重視一些,不會認為是我們在政策上卡你。還有一點就是這個日夲人所在的公司長期以來在我們國家采購原油,是我們的老主顧,為我們解決了很多外彙問題,多少算是我們的朋友。他們想你幫一個忙,請你不搗蛋,我們想了想就答應了。”
薑新圩笑道:“他們沒有少從我國運走廉價原油吧?”
沙子絡的火氣又上來了,責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又出賣了國家利益?”
薑新圩笑著道:“沙總,你今的火氣怎麼這麼大?顯得比我還年輕似的。我了你們出賣國家利益了嗎?時代不同做法當然不同,當時我們國家缺乏外彙,別低一點價格賣原油,就是勒緊褲袋低價賣糧食也應該啊。我的意思隻是他們並沒有吃虧,並沒有損害自己的利益幫助我們。”
沙子絡甕聲甕氣地問道:“我問你,沙特油田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出爾反爾?”
薑新圩道:“這不能怪我,要怪隻能怪有人對我石油會漲價,有人我國對海外的石油需求會越來越大,所以我就派人去看看。……,其實,我現在自己還真沒拿定主意幹不幹。沙總,你們中石油還參與不?要參與的話可得趕快報名,今可是申請截止日。”
沙子絡譏諷地道:“我們可沒有浪費國家寶貴外彙的權力。……,我薑新圩,其他的我不,至少我的年紀比你大吧?你喊我一聲老哥也不為過,是不?我能不能勸你一句,你在這事上消停一下,給我一個麵子,不要去浪費這筆錢了,就讓日夲人、美國人、英國人他們去跟沙特人鬧吧。……,你得罪他們你是沒事,但我們有事啊,萬一他們把不能逼迫沙特降低條件的怨念歸到我們身上,將來在石油領域、化工領域打壓我們,我們就虧大了。俗話,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嘛。”
薑新圩轉頭看著張淑賢問道:“張主任,你的意思呢?”
張淑賢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道:“我還是想問前麵問過的話,你幹嘛突然又要做這件事了。你確定原油價格真的要漲?”
薑新圩點頭道:“這個確實是我參與的最主要原因。既然油價要漲,我幹嘛不買一點存下來。我做電信設備也隻是為了賺錢,現在買油田將來賣原油也是賺錢,多一條賺錢渠道,對我公司的發展有利,也可以多一份安全保障。”
沙子絡咄咄逼人地問道:“漲價,別人漲你就認為會漲?我們是做這一行的,我們還不知道會不會漲價呢。就算漲,能漲多少?漲到二十二美元還是漲到二十五美元?就算漲到三十美元一桶,你也最多是不虧不賺。你是老總,應該更清楚什麼是資金成本和財務成本。把幾十億美元壓在那個地方,你覺得效益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