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薑新圩思來想去還是不願意這麼幹,因為他認為未來的俄羅斯有一個強勢總統對華夏而言利大於弊。
現在的俄羅斯總統太軟弱了。當然,這種軟弱是針對西方國家而言,他對身邊的對手可一點也不弱。如果他的接任者也跟他一樣一味地取悅西方國家,這對華夏而言就是一場噩夢。華夏真有可能遭受西方國家和俄羅斯的雙層圍堵。
隻有俄羅斯硬起來,不跟著西方國家的指揮棒起舞,華夏國在國際上騰挪的餘地才很大,也才能集中一切精力搞經濟。
重生來的薑新圩可是知道俄羅斯在葡京的領導下是如何抗擊西方的,如何在西方多層製1裁下繼續挺身向前。葡京簡直就是生拉仇恨的人,生與西方國家不對付的人。
正因為俄羅斯與西方不穿一條褲子,所以整個世界大體來還是平靜的,華夏國也有了機會埋頭發展經濟。
既然未來的俄羅斯總統有這麼好的表現,薑新圩又怎麼可能幹擾這個人?何必花巨資冒著巨大風險請另外的人代替他?自己最壞最壞也不過是損失一塊準備買下的油田,根本沒有必要自尋煩惱。
當然,薑新圩是不會跟梅奧妮這些的,重生的秘密誰也別想知道。他道:“算了,我們隻是老老實實做生意人。你把握一下投資額度就是,到時候能做下去就做,做不下去就撤,反正我們在俄羅斯已經賺得不少了。”
梅奧妮笑著答應了,道:“行。等賺完了俄羅斯接下來的一輪股票牛市我就考慮撤退,隻留下一個Eas-J銀行分部在這裏就行,讓分部負責銀行、油田和遠東那家電信運營公司的管理,就算這些全部損失了,我也不在乎。”
上次薑新圩了俄羅斯股市會在西方畸形的投資下短暫上漲,上漲的幅度還很大,梅奧妮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薑新圩笑道:“這樣最好了,不貪心並做好最壞的打算。……,俄羅斯為了樹立一個對外資寬鬆的形象,近十年都不會對我們無理的,你放心好了。”
梅奧妮哀怨地道:“是你不放心好吧?我才不擔心俄羅斯會對我不利呢。現在我的人已經深入到俄羅斯的方方麵麵,真有什麼風吹草動我肯定第一個知道。我壓根就不怕。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買了他們好幾塊油田了,哪會拖到現在?不過現在是他們求我買,省了我很多麻煩,用不著到處公關了。親愛的,你放心,我會把大量原油送到你們國家的。”
薑新圩笑道:“行。我在華夏等待你的原油過來。”
掛完梅奧妮的電話,一個電話立即打了進來。
張淑賢在裏麵抱怨並開玩笑道:“薑董,你真是忙啊。一個電話打了這麼久。跟女孩子聊吧,聊什麼聊這麼久?”
薑新圩道:“不好意思,剛才跟人在聊原油呢。……,張主任,找我有事嗎?”
張淑賢道:“有事!你抽空過來一下,有些政策上的事情我跟你一些,上級還專門給你們飛訊集團下發了一個藍頭文件。”
“真的?嗬嗬,這可是好事。”就是用腳跟也可以想得到,有關部門單獨給一個企業發藍頭文件,絕對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事,一般事一個電話就行,如果是壞事,絕對是有關部門派人上門封門斷電了,薑新圩笑著道,“張主任,能不能提前透露一下,讓我也高興高興。”
張淑賢道:“沒有你所想的大好事,隻是將我昨跟你講的一些優惠政策落實在文字上,免得你們不放心,免得你們在建設實驗室的時候舍不得掏錢,以為國家會占你們公司很多便宜似的。”
薑新圩尷尬地幹笑幾聲,道:“怎麼會呢?我知道所有領導都是好人,不可能讓我們老百姓吃虧的。”
趕到張淑賢的辦公室,薑新圩接過他遞過來的文件仔細看了一下。裏麵的內容確實大部分都是張淑賢昨跟他講過的,比如稅收優惠,比如工程項目申請優惠,但裏麵也有幾個張淑賢昨沒的:
人才招聘方麵國家不再對飛訊集團設太多的限製。隻要不是事關國家重點項目的專家,其他人才飛訊集團公司都可以招聘,隻要本人自願,所有專家都可以辭職到飛訊集團就職。國家人事機關不得設置阻礙人才流通的限製條件。
對飛訊集團並購、入股企業等方麵大開綠燈。隻要有關部門批準了飛訊集團成立相關實驗室,飛訊集團就能在全國並購、入股相關的企業。比如假設有關部門批準飛訊集團成立了特種合金實驗室,飛訊集團就可以收購鋼鐵公司、特種合金製造企業,隻要對方同意,哪怕對方是國營企業的也沒關係,發展改革委一律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