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有點得意忘形,在一次型聚會上,這家夥喝醉了酒,麵對自己的幾個朋友吹噓他受到俞正和的重視,現在俞總安排他辦一件與飛訊技術公司合作的事情,隻要辦好了,將來老總退休而俞總上位的時候,他就可以上升一步了,很可能成為公司辦公室主任……
接著,顧長風還告訴薑新圩,俞正和這家夥還與京城一個叫胡少的家夥關係不錯,有人看到那個叫胡少的人前幾來聯係過他。據他猜測這件事很可能就是胡少那幫子家夥鬧出來的,他還聽胡少等人與海關、稅務聯係緊密。有一位叫王雒的人曾經還找過顧長風的一位堂兄弟,邀請他一起去歐洲收購舊設備運回國內出售。
完這些後,顧長風有點擔心地對薑新圩道:“薑總,這個叫胡少的家夥神通廣大,根本不是我能對付的,估計冷蘭家也有點棘手,他爺爺跟冷家老爺子可是同樣的級別,而且還比冷家老爺子遲兩年退居二線。你最好不要動他,除非……,我建議你幹脆盡快中止這個合作就算了,反正你現在也沒有損失多少。那家夥根本就是一條瘋狗,被他咬一下不值得。反正我們是做生意的,和氣生財,不要跟那玩意一般見識。”
薑新圩笑問道:“除非什麼?”
顧長風歎了一口氣,道:“除非你認識的文家全力幫你。”
薑新圩對這些大佬之間的關係不是很清楚,不由問道:“文家就可以壓過他們一頭?”
顧長風道:“如果他們全力以赴,確實可以讓胡家老實下來。可是這個胡少的爸爸跟文國忠可是共穿一條褲子的好朋友,我估計文家肯定會有所顧忌。就算你跟文念詞她們兩姐妹關係好,文國忠也未必會全力以赴地幫你,最多就是兩邊相幫。”
薑新圩問道:“他現在在哪裏?”
顧長風隨口問道:“你的是誰?……,你胡少的父親?他在粵東省軍分區。……,薑總,這裏麵的水太深了,你一個平民百姓攪進去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我可不是嚇你。至少我是不敢進去的,我對那條瘋狗都是避著走,要不,你真以為我有多大的雄心,你真以為我看不慣蘇鼎宇而跑到你們伊陽市一個的郵電器材公司當經理?”
薑新圩笑道:“原來你跑到那裏是避難的,是為了躲開那個叫胡少的家夥?虧我當時還很佩服你,佩服你這個京城的公子哥去窮鄉僻壤創事業。”
顧長風顯然也感到有點丟臉,辯解道:“這個姓胡的手下有一個蠻不講理的家夥,他叫袁益,這個家夥六親不認,是瘋狗中的瘋狗,仗著幾身蠻力,三句話不到一起就動手。這歌家夥幾次傷人,甚至還殺過人,可在胡家的庇護下幾次都化險為夷。很多時候,我們不是怕姓胡的,而是怕這個姓袁的,如果被這家夥落了麵子、傷了身體,根本就隻能自認倒黴,人家是滾刀肉,打了你,他自己就主動去派出所自首。在派出所裏吃香的喝辣的,罰款什麼的都有姓胡的來出,根本就是……,哎……”
薑新圩問道:“這家夥厲害嗎?”
顧長風道:“比你當然不行,你這家夥簡直不是人。可是,人家有胡家罩著啊,他打了你最多去派出所睡幾,而你要打了他,絕對是麻煩纏身。就算不坐牢,可就是去派出所蹲一,我們也不舒服吧,臉上無光,是不是?”
薑新圩半真半假地道:“我先看看情況,如果真不行就算了。”
顧長風鬆了一口氣,道:“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反正人在世上不可能事事順心,總有遇到坎和坑的時候,你就當自己這次不心摔了一下,算了。”
第二上午,薑新圩將從顧長風這裏得到的消息告訴了張鋼。
張鋼一聽,樂了,笑道:“薑總,你消息還蠻靈通的啊,我這裏找了那麼多人才查清來龍去脈,你就已經知道了。嗬嗬,我正要打電話感謝你呢。”
薑新圩一愣,問道:“感謝我?啥意思?”
張鋼笑道:“啥意思?你等幾就知道了。”
(感謝赫赫威龍、破碎的心n1的打賞,感謝李華的月票)(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