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與專家組進行相互測試相互揭短相比,讓大學生體驗的風險要得多。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雖然卡西歐等公司的代表沒有出心中的一口悶氣,沒有對jne公司產生製約,但大家還是達成了一致協議,一致要求jne公司立馬阻止那群大學生不要在各公司的展台胡言亂語了。
看著阮關海一臉不爽的離開,卡西歐公司等代表心裏才算平衡了一點點。現在的他們也多少相信那群大學生並不是jne公司幕後組織的,很可能是一種自發行為,隻是因為阮關海在接待他們的時候很客氣,又爽快答應借給二十台尋呼機供他們體驗用,所以他們在遇到自己這邊態度不好時就開始貶低自己這邊,誇讚慷慨大方的jne公司。
自始自終,他們都沒有將懷疑的目光掃向薑新圩的飛訊技術公司,因為在他們眼裏飛訊技術公司實在太不夠資格讓他們去懷疑了。
阮關海依然感覺自己很冤枉,他也沒有信心能勸那群大學生改變主意,但在這麼多家企業代表的高壓下,他不得不硬著頭皮過去。他隻是寄希望於自己和那群大學生已有的良好關係,請求他們高抬貴手,不要再捧殺自己的jne公司。
他相信讓別人自己公司的產品好很難,但請對方不自己的好應該容易。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大學生的行為已經引起了媒體記者的注意,而他們幾個公司的代表在組委會的牽線搭橋下召開臨時會議的事情也被一些嗅覺敏捷的記者知道了。
阮關海剛剛從會議室出來,還沒有走多遠就被一名記者攔住,先被照了相,然後一隻話筒遞到了自己的嘴邊:“我是《電子周刊》的記者威廉泰。請問阮關海先生,您為什麼過來參加廠商多方會議,是不是因為那些大學生吹噓你們的產品,貶低其他廠商的產品,從而激怒了您的同行?”
不得不,這些記者真鬼精鬼精的,一下就問到了問題的實質。
阮關海心裏很驚慌,但嘴裏卻道:“無稽之談。我沒有感受到他人的憤怒,也不清楚大學生的事情。”
威廉泰接著問道:“您沒有感受到他人的憤怒,是他們寬宏大量還是您做出了妥協?你對大學生的行動是鼓勵還是勸解?”
阮關海臉色一白,道:“記者先生,你想象力太豐富了。我不知道你在什麼。再見!”
但是,這個記者還沒有打發走,另外一個記者由衝到了他麵前開始采訪,在他後麵更是一個接著一個。
這些記者就如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將一個又一個刁鑽的問題拋向阮關海。
麵對越來越多,提問題越提越直接的記者,阮關海滿頭大汗,知道事態越來越超出自己的掌控,心裏開始不由憎恨起那些大學生來。
他不知道的是,當他在被記者纏得無可奈何的時候,那些大學生同樣受到了記者的圍追堵截,好幾隻話筒伸到了這些學生的嘴巴邊,請他們談談發起這次體驗尋呼機使用的原因,請他們談談他們的感受,請他們一哪一家公司的產品好……
正因為媒體的加入讓本來一件事很快就演變成了一件大事,加上摩托羅拉公司、卡西歐公司以及諾基亞公司的代表們自信自己的產品遠比jne公司、鬆下公司的產品好,加上香港大學生普通對歐美有好感,對曾經侵略過香港的日本人還懷有一絲敵意,他們想利用這次難得的機會來進行一次用戶體驗大對比,因此他們暗地裏對這件事推波助瀾,鼓動了很多媒體加入這場大合唱。
因為事情越鬧越大,報紙、電台、雜誌各種媒體一下躁動起來,紛紛報道有關電子展銷會上有關尋呼機廠商的情況,連薑新圩的飛訊技術公司也開始被媒體提及。
看到對麵展台那些電視台的記者正在對阮關海進行采訪,蘇鼎宇笑著對薑新圩道:“薑新圩,我發現你這家夥真不應該辦企業、搞科研,你丫的要是……”
薑新圩打斷他的話,道:“打住!打住!這事可不是我做的,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你。我當時隻是想打鬧,從大學生這裏撈幾個他們背後的客戶,比如他們的父母哥哥姐姐啥的,可沒有想到他們驚動了這麼多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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