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新圩幸災樂禍地大笑,道:“哈哈,將來你子要做什麼不好的事,我就找她。讓她來收拾你……”
正在這時,文念詞卻突然轉過身,譏諷地看著蘇鼎宇,問道:“真的僅僅是因為你逃課我就要打你嗎?你是不是要我幫你回憶回憶你做的好事?”
蘇鼎宇臉色一下變得通紅,連忙道:“我又不知道……,他們也是從那裏逃學的,我隻不過是跟著別人跑……”
薑新圩奇怪地問道:“這又是哪一出戲?,裏麵還有其他內幕?”
就連冷蘭也好奇地問道:“念詞姐,他當時還做了其他壞事?”
隻有郭倩沒有發問,隻是微笑著看著這些人。
蘇鼎宇求饒地看著文念詞,嘴裏卻道:“沒有,沒有,我怎麼會做其他事?”
薑新圩也不想讓他在女孩麵前出太多的醜,擔心他為過去的事太難堪,就故意道:“原來你還有不少把柄抓在別人手裏,我還真以為你們相互不認識呢,原來你是在裝,是害怕你過去的醜事曝光。……,嗬嗬,我就嘛,那你怎麼表現這麼好,我隻是打了一個電話,你就把部隊的人都請到了,那還真是虧了你,否則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文是有一半是你救的。”
聽了薑新圩的話,文念詞果然沒有回答冷蘭的八卦,朝蘇鼎宇笑了一下,道:“看你不老實,下次看到你再放肆我就出來。”
蘇鼎宇鬆了一口氣,道:“哪敢啊,我本來就沒……,好了,好了,我去開車過來,你們在這裏等一下,別到外麵吹冷風。”
雖然湖東省位於南方,但農曆過年的季節還是很冷的,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時候。
冷蘭樂了,笑道:“蘇總啥時候這麼心甘情願地當司機了?還這麼體貼人?……,難得啊難得,是不是心虛……”
蘇鼎宇早就落荒而逃。
幾分鍾之後一輛嶄新的車開到了大家的跟前,幾個人擠在一起朝雙州大酒店開去。
文念詞坐副駕駛室,薑新圩、冷蘭、郭倩坐後排。
薑新圩和郭倩正好坐一起,見她雖然滿臉笑容,但眼神裏明顯有點不自在,甚至有點自卑,薑新圩就笑著問道:“郭倩,工作還習慣不?累不累?如果太累,就休息一下,不要死撐著。”
聽到薑新圩跟自己話,郭倩眼睛一亮,驚喜地轉頭看向他,但聽了他那話的口吻和話的內容,她眼裏的那絲驚喜很快就消失了,很客氣地回答道:“薑總,謝謝你的關心,我很好。冷蘭姐很關心我的,根本不上什麼死撐。”
薑新圩也知道她自卑的原因,但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等到她熟悉了,等到她能擔當一麵了,她的自信心就會慢慢恢複起來,其實內心裏他甚至還希望她的自卑能保持多一點時間,因此而讓她維持更多的矜持,不至於將她內心的感受爆發出來。
薑新圩兩世為人,心理年齡早已超過他現在的實際年齡,自然知道郭倩內心的情愫,她內心有著一種朦朦朧朧對自己的好感甚至可以稱之為愛情了。這種愛情因為還不清晰,遠沒有達到讓她苦追不已的地步,隻要外界條件對它進行壓抑,或者是她自己稍微控製,這種愛情很可能會被掐滅,或者慢慢轉化為純粹的尊敬和親情,但如果她將它放縱出來,或者受到對方的鼓舞,這愛情就會迅速燃燒起來。
薑新圩暫時不想談戀愛,他也知道自己未來對郭倩這個姑娘產生不出沒多少愛情,可他又不想傷害她,很願意這個純樸的姑娘健康而快樂地成長,所以他一邊在技術上關心她、栽培她,維持普通的上下級關係,以領導的口吻跟她話,決不輕易觸及私人感情。
冷蘭顯然也知道薑新圩的意思,也沒有跟他開其他玩笑,而是道:“薑總,我們可是很累的,你是不是跟我們加工資?年終獎啥時候發到手啊。”
薑新圩道:“加工資?你就想吧,沒有做出業績,啥工資都不會加。……,你也好意思問我們要年終獎?你你參加工作才幾,又是實習期,給你一百元就不錯了。”
(感謝赫赫威龍、破碎的心n1的打賞,感謝赫赫威龍、飄刀刀、g4、燕語呢喃的月票)(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