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蕭朝貴大聲問道:“薑新圩,還需要什麼幫助,要不要其他人下去幫忙?”
薑新圩一邊給文念詞檢查傷勢一邊道:“不需要,什麼都不需要了。這裏地方太狹,其他人根本進不來!”
檢查完文念詞的傷,薑新圩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雖然她的傷勢嚴重,左胸斷了兩根肋骨、左胳膊被摔斷、右腿和右腳被石頭砸成粉碎性骨折,但沒有什麼致命傷,隻是因為流血太多而陷入昏迷。
為了確保拋入井裏的文念詞死亡。歹徒在將她拋入井裏後還扔下了一塊十多斤重的石頭。幸虧水泥管井的直徑,無論是文念詞墜下的時候還是石頭落下的時候,都與井壁不斷發生撞擊。大大減少了它們下墜的動能,在一定程度上反而保護了文念詞,否則的話在十米深的井裏筆直落下,加上砸下的石頭,她就是有三條命也死了。
他動作迅速地為她進行了傷口包紮,又在她右腿和右腳處進行了一輪複雜的處理,接著用綁帶將她的左胳膊、右腿、右腳捆綁好。在她左胸處也綁了一塊木板。
之後,他脫下自己的白色襯衣。撕成兩片,分別將她裸露的上半身和大腿蓋好以及眼睛蓋好,再單手將她扶起來,另一隻手將她綁在一塊一米多長的長木板上。
綁牢後。他將她和木板與自己用繩子捆在一起,看沒有什麼問題後才對著對講機喊道:“可以了!把我拖上去!”
很快,上麵的人開始慢慢收緊繩子並慢慢往上提。
薑新圩重新倒立起來,被繩子拖著一寸寸地往上移動,他的雙手輕輕地撐著井壁,既防止文念詞與井壁碰撞,也防止繩子脫落。萬一發生繩子斷裂或脫落的情況,他完全可以用雙手支撐住。
顯然這些繩子很結實,並沒有發生讓薑新圩擔心的意外。
等大家心翼翼地將昏迷不醒的文念詞抬放在平地上後。蕭朝貴看著一動不動的她,焦急地朝薑新圩問道:“她真的還活……她真沒事?”
薑新圩道:“暫時沒事。不過得馬上送醫院輸血、輸營養。”接著,他不解地問道。“……,你們……你們怎麼不把她抬到車上去?”
“馬上就有另外的人來接她。”著,蕭朝貴看了一眼西部黑沉沉的空,對遠處正在忙乎的幾個軍人問道,“怎麼樣了?”
“馬上就好!”遠處幾個軍人大聲道。
當薑新圩自己將繩子解開,站起來的時候。那幾個軍人又喊道:“蕭總隊,一切準備就緒。請指示!”
蕭朝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大聲道:“點火!”
沒有多久,遠處一下燃起了三堆大火,一下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薑新圩吃驚地問道:“會有直升機來?”
蕭朝貴點了點頭,道:“還要十分鍾。”
實際上還沒有等到五分鍾,空就傳來了沉沉的馬達聲,一架直升機從遠處飛來。當飛機降下之後,幾個穿軍裝的醫生迅速跳下飛機奔向薑新圩所在的位置,一個中年軍人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一時間不知道是伸手去摸好還是不摸好,焦急擔憂之色溢於言表,隻是嘴裏連聲問道:“念詞怎麼樣了?念詞怎麼樣?念……”
蕭朝貴正要敬禮,那個中年軍人抬頭看了一眼他,目光再轉到薑新圩臉上,厲聲問道:“是你處理的傷勢?她怎麼樣?出了問題你得負責!”
一股冷冽的殺氣瞬間蔓延,正要敬禮的蕭朝貴一時間愣住了。
薑新圩卻不以為然,冷冷地道:“三時之內輸血就沒有生命危險。”
“你確定?”對方瞪著他問道。
薑新圩道:“當然!”
“走!”中年軍人低沉地朝薑新圩命令道,“上飛機,跟我一起去醫院!”
臨走之前,這個中年人又瞪著蕭朝貴問道,“事情如何處理的?”
蕭朝貴的身子不由搖晃了一下,但很快立正道:“報告首長!我們已經與王東原副所長取得了聯係,掌握了對方大部分事實。現在緝拿凶手和相關責任人的行動已經展開,其中阮永軍父子、市公安局的相關責任領導直接由軍方負責抓捕,而派出所的責任人以及阮永軍的手下則由省公安廳刑偵總隊進行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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