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念戈也是滿腦子的霧水,但道:“不可能。他會狗屁遮眼法。如果會遮眼法,我們剛才怎麼看的清清楚楚?”
毛蚯蚓又問道:“他到達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純粹是一個二百五,可運氣怎麼就這麼好?愣是沒有敵人發現他。”
文念戈道:“誰知道。……,這家夥身上可能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或許他有一種生的對危險的敏感性。”
毛蚯蚓笑道:“如果他真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就好了,今後我們完成任務就輕鬆多了。……,頭,你看,他又動了!啊——。他又在那裏猛跑!……,不見了!”
怪不得文念戈他們驚訝,薑新圩在敵人防守的地方你這麼肆無忌憚地猛跑,確實有點逆。他們不知道薑新圩其實是在賭,賭敵人現在粗心大意,賭敵人在失敗之後還來不及組織好完備的警戒線。
況且,在他看來自己動作快的話,敵人就算發現也來不及偷襲,最多就是慌忙大叫慌忙開槍,到時候自己返身逃跑就是。
如果文念戈知道薑新圩內心的想法,絕對會氣得肚子都會爆炸。
不得不薑新圩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失敗的敵人還真的來不及布置警戒線,他們還在慌亂中,隻來得及在主要路口設置崗哨。
很快,薑新圩就潛伏到了村子裏。他發現村子裏麵與外麵截然不同,這裏到處都是人,防守也非常嚴格:有暗哨,有明哨,有巡邏的,有休息的,有睡覺的村民,也有查崗的軍官。
看得有一隊巡邏的武裝人員過來,薑新圩立即往右邊一躍,雙手抱著一棵水桶粗的樹爬了上去,一直爬到樹冠裏,然後安坐在樹杈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下麵。
巡邏隊在這裏轉彎,去了另一個方向,薑新圩就悄無聲息地溜了下麵,跑著衝進不遠處的一個院子,再趴在這個院子的圍牆邊,手腳並用往前爬了幾米,伸手對著一個黑影的見他拍了拍,問道:“發現敵人沒有?”
黑影嚇得一哆嗦,脫口回答:“沒有,一切正常。”
薑新圩哦了一聲,猛地伸出右手,一把抓住對方的喉嚨,五指稍微用力一搓。
隻聽幾聲輕微的脆響,這個倒黴的暗哨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喉嚨處發出輕微汩汩的聲響,接著全身抽搐幾下,就此死去。
薑新圩默默地站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房子的窗戶邊,用暗勁一推,窗戶吱呀一聲開了。他輕輕地跳了進去。
房子裏睡了五個武裝人員,正打著呼嚕,對從窗外進來的人毫無察覺。
薑新圩用匕首將他們五人一一朝太陽穴上插上一刀,收了他們放在牆壁邊的槍支彈藥。
打開這間房子的門,飄出一股濃鬱的血腥味,但沒有人聞到。
薑新圩從打開的門出去,一下就到了村子的主道上。他先躲藏在房子前麵的一棵大樹旁,看著剛才那一隊巡邏隊正好折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