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聲戛然而止,因為他的喉管莫名其妙地斷了,噴出如箭的鮮血。
可因為背對著他同伴的原因,他同伴並沒有看到,隻是看到他摔倒,以為他被野豬給拱翻了。
就是一直注意這裏的張希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看見那個守衛脖子處噴出了什麼,然後就倒下了。他心道:“難道薑新圩將匕首當飛刀用,一下就射中了敵人的脖子?”
他們身上都沒有帶武器,除了一把匕首。
那個留守的守衛還哈哈大笑道:“穆薩夫,你也太遜了,居然被一隻野豬嚇成這樣。你看我的,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從就進山打獵的獵人。”
著,這家夥還將手裏的槍支放下,拿出一柄匕首,朝“野豬”衝了過去。
沒有衝到三米遠,他就傻眼了,朝他衝過來的根本不是什麼野豬,而是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居然笑了,從地上一躍而起的同時右手就那麼輕輕一甩——
守衛隻感到脖子一涼,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就在他倒地之前的瞬間,薑新圩的身體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將他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身體撲倒在地。
在薑新圩飛身撲人的時候,他身上披著的雜草紛紛落下,露出了他本來的樣子。
確認敵人死亡,薑新圩朝遠處目瞪口呆的張希平招了招手。
張希平很震驚薑新圩居然可以輕易殺掉了兩個守衛,而且到現在他都不用知道薑新圩是如何得手的:他不是飛訊集團的工程師嗎?就算跟著文念戈學了一些特種兵技能,但也沒有這麼厲害吧?如果第一個是被他用匕首當飛刀幹掉的,那麼第二個?難道他有兩把匕首?不可能啊。
隻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張希平看到薑新圩發出的信號,激動地衝了過來,連忙撿起敵人扔下的槍支和彈藥。
薑新圩則衝到兩根木樁那裏,將繩子砍斷並抱住墜下來的身體,分別輕輕放在地上。
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發現這兩人一個早已經涼透,不可能再救,而另一個尚餘一口氣,但已經陷入昏迷,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張希平迅速將守衛喝的水拿過來,慢慢地喂給傷員喝。
薑新圩則從口袋裏拿出一粒白色的藥丸,塞進了傷員的嘴裏。
張希平本想阻止,讓他不要隨便給重傷的人吃藥,但見薑新圩鎮定而堅決的樣子,他的話沒有出口。
薑新圩拿出的藥丸是他自己熬製的。自從上次在突尼亞救梅奧妮負傷後回來,他就有意按照老道士交給他的偏方熬製了一些藥丸,特別是這次鄧燕紅的事情,他還委托父親用老道士留的那些罕見中藥熬製了不少救命特效藥。
隻過了大約一分鍾,這名傷員就用英語嘶啞地喊道:“我不!我不知道!”
因為嗓子嘶啞,他的聲音並不大。
張希平卻是很驚訝,沒有想到他的傷勢這麼重卻這麼快蘇醒了。他隱隱感覺這個人的蘇醒與薑新圩的那顆藥丸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