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新圩卻道:“那不就是。如果我不去就救他,你一輩子還不恨死我了?你媽媽還不每次看到我就給我一個白眼球?我是你姐姐的老板,還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爸爸的朋友,我豈能坐視你哥哥陷入危險中而不管?”
文念詩低聲道:“新圩,謝謝你。如果你救出我哥哥,今後你隨便怎麼我。就算你睡我不娶我,我也高興,我也樂意。就算沒……沒救出來,我也感激你。”
薑新圩道:“這些再吧。你,我怎麼聯係到你哥哥他們?”
文念詩反問道:“你現在在意大利沒?”
薑新圩道:“沒有。”
文念詩一愣,問道:“那你在哪裏?……,你能馬上回意大利不?”
薑新圩道:“我在非洲,正準備回意大利。”
文念詩道:“你在非洲,那你可以去沙特不?我讓人在沙特和你見麵。他會帶你去。”
薑新圩有點驚訝她的能力,感覺她哭求自己幫忙未必真的隻是她的個人行為,很可能是有關部門默許她這麼做,並在幕後積極配合。
但薑新圩還是道:“可以。我馬上就能去沙特。”
越是她後麵有組織,越是支持她的有關部門越多,他反而越安全,成功的可能性越大。
作為文念詞的老板、作為文念詩、文國忠的朋友,將文念戈救出來,他責無旁貸,就算沒有這些人支持,自己也得去做。
文念詩道:“你告訴我你的聯係號碼,我馬上讓他跟你聯係。他叫張希平,是一個情報人員。”
薑新圩道:“就用這個號碼吧。其他號碼我都關機了。你告訴對方,我叫王國鵬,隻是飛訊集團的一個技術員。”
文念詩連忙道:“好的。”
掛了不到兩分鍾,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張希平。”
薑新圩道:“你好。我叫王國鵬。”
張希平語氣平淡地道:“王工,我將和你一起從沙特坐飛機去目的地。我希望你隻身一人。……,你會普什圖語不?”
薑新圩道:“不會。我隻會英語、意大利,少許西班牙語。……,有問題嗎?”
張希平道:“沒事,到時候你少話就是,與當地人的交流交給我。……,你盡快來沙特吧,到了之後打我這個手機就行。”
薑新圩問道:“能不能帶武器裝備?”
張希平回答道:“不能。我們過去先隻能秘密尋找文念戈他們下落的,看他們是死是活,而不是去打仗的。如果他們活著,需要我們當時就與敵人打仗,我們才找武器裝備,與敵人拚命。否則,我們離開那裏,到達安全的地方後在向上級報告,請上級增派援兵。可如果他們已經死了,或者找不到他們,我們隻能悄悄離開。”
雖然這個叫張希平的得很冷酷無情,但也不得不他的話是有道理的。畢竟他隻是一個情報人員,而薑新圩也不是特種兵。
張希平繼續道:“如果隻是打仗,我們兩人起不到什麼作用。真要文念戈他們犧牲了,上級也不會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