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劫機者被消滅?”負責這起劫機事件處理的官員傻了,眼睛瞪得溜圓。
其他官員也傻了,一個個用不可置信地目光看著這個可憐的參謀。
最後還是這位官員第一個反應過來。他快步朝通信大廳跑去,一邊跑一邊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啊,不可能啊,這才幾分鍾,他們應該才剛進飛機吧……”
就在這些官員也是驚喜而不相信的時候,前機艙裏竟然發生了一件讓薑新圩等人更不敢相信的事情來:
一個穿著紅色長袍的女人高舉著一個紙包,大聲喊了一句什麼,然後急切地自己要引爆手裏的炸彈,要讓飛機和飛機上的人跟她同歸於盡。
她大聲喊著所有的人不許動,大喊要求薑新圩等人下飛機,並把機艙門關上。她還她要與西班牙政俯談判……
看到她的這個樣子,薑新圩一時不知道怎麼做。
主要是她的雙手都藏著紅色長袍裏,不知道她的手裏是不是捏著導火索,也不知道她手裏的舉的玩意到底是不是炸藥。
可是,薑新圩也不敢冒險:萬一真的讓她引爆了炸藥,雖然不至於炸死所有的人,甚至都炸不到幾個,但也意味著這次行動失敗,至少勝利得不完美。
現在後機艙的旅客現在已經疏散差不多,前艙的旅客也有不少到了後艙,隻要不是特別厲害的炸藥,爆炸產生的彈片和衝擊波不會損害太多的人,更炸死不了幾個人質。
薑新圩為難,餘元貝更為難,他看著薑新圩,雖然沒有直接開口相詢,但眼裏的神色無疑是在詢問。
女人的聲音嚇壞了坐在她周圍的旅客。
這些旅客剛剛鬆了一口氣,剛剛慶幸自己死裏逃生,誰知道又有這麼一個不怕死的家夥。他們一個個臉色灰敗,乞求似地看著薑新圩。希望這個神奇的東方人能再一次發威,將這個女人製伏。
薑新圩隻有苦笑,心道:她穿著這種長袍,我可沒有透視眼啊。誰知道她舉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萬一真是威力巨大的烈性炸藥,我不動還好,一動就可能激怒她鋌而走險。
就在薑新圩束手無措的時候,正在後麵指揮疏散旅客的瑪麗瑞婭公主被女劫機者的聲音驚動,她聞訊跑了過來。
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勢,還沒有享受好勝利果實的她氣憤異常,指著那個視死如歸的女人道:“放下!你們已經失敗了。九個大男人都失敗了,你一個女人還能怎麼樣,還能把局勢扭轉過來嗎?你隻有放下你手裏的東西,你們才沒有犯下讓全世界都鄙視你們的罪行,你們的組織才可能會得到其他人的同情。你們這麼濫殺無辜,拿普通老百姓當盾牌的行為是可恥的!你們這麼做,不但得不到……”
當瑪麗瑞婭公主在慷慨激昂勸那個女劫機者的時候,餘元貝用手朝薑新圩比劃了一個手勢,問道:“頭,你不阻止她?她可是你的女人,真要讓這個瘋女人給炸飛了,你找誰哭?”
一臉凝重的薑新圩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