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新圩不怒反笑,道:“嗬嗬,看你的外表你似乎是一個正派人,想不到顛倒黑白的本事這麼強。好吧,我現在就看你們怎麼帶我走,是開槍還是打架?”
見他們相互對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薑新圩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道:“你們公主的心意我想你們也知道。現在情況未必如你想的那麼糟糕,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地等待不行嗎?請坐吧。”
看到薑新圩大模大樣地坐了下來,還微笑著看著自己這邊的人,一個怒了,幾個健步衝上來,用手槍頂著薑新圩的腦袋,咬牙切齒地道:“別廢話,走!”
著,金屬槍口就朝薑新圩的腦袋戳去。
就在槍口接觸他腦袋前的那一瞬間,薑新圩的右腳猛地踹出——
保鏢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的雙腿噌地朝後飛起,兩隻皮鞋狠狠地踢在他後麵同伴的臉上,那家夥也發出一聲慘叫,然後雙雙同時倒地。
手裏的槍支則被薑新圩的腦袋磕飛,呼地竄上了花板。
外麵那個正在救護同伴的保鏢聽了,驚訝地跑了過來,但迎接他的是一個咖啡杯。呼嘯著飛馳而來咖啡杯砸在他的鼻子上,人仰麵就倒,如木頭似的倒在門口。
薑新圩心情很是不爽,將這五個家夥打得滿臉是血後(另一個則緊緊跟著瑪麗瑞婭,護衛她去房間更換衣服)再分別提起來扔到牆角,然後快速掃了一眼室內,見這裏東西沒有什麼重要的,他就拖著行李箱朝往外走,從容地走進了洗手間。
從一個垃圾桶裏掏出之前他扔進去的塑料袋,將餘元貝化妝剩下的東西掏了出來,再掏出行李箱裏衣服什麼的。
很快,薑新圩就化裝成一個很年輕的中學生。他將行李箱塞進垃圾車與牆壁之間,借助洗手間的鏡子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見沒有什麼破綻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準備先到樓下大廳等餘元貝,也等瑪麗瑞婭的那些保鏢離開。
他知道就這樣完全走掉肯定不可能,人家西班牙王室有的是辦法找到他,畢竟在西班牙的華夏人不多,找他根本不用費力。人家航空公司售票的時候可是將護照、座號都對上了的,人家從航空公司的售票資料一查,找到他的座位,一切就真相大白。
再了,他也用不著這麼做:又沒做錯什麼,擔心啥?
他現在離開跑到下麵隻是不想被這些保鏢們騷擾,不想讓他們破壞了餘元貝的事情。
等餘元貝回來,把收尾工作辦好,然後再主動找警察明情況,他相信瑪麗瑞婭是通情達理的,不會故意刁難他。
可惜,理想是豐滿的,但現實卻很骨感。
當他從廁所裏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自己的房間門口站著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孩。此時的她正驚喜地道:“太棒了,肯定是王做的。巴布羅斯先生,我剛才告訴你了吧?他就是這麼有本事!他真的像魔法師一樣,無所不能。”
巴布羅斯,王室管家,一個慈祥的白胡子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