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薑新圩的心髒提到了嗓子眼:他透過貓眼看到,走廊前麵走來了一個警察!
就在他替餘元貝擔心的時候,卻看見餘元貝舉起手朝那個真警察打了招呼,更讓他差點嚇破膽子的是,這家夥居然還跟對方話!
薑新圩心裏不由大罵起來:“子,你想死啊。你怎麼知道對方跟這個警察熟不熟?也許對方熟悉那個警察的聲音,你一話,你的身份不就戳穿了?”
但讓薑新圩大跌眼鏡的是,那個警察居然也跟他打了招呼,然後兩人笑著錯開。
餘元貝繼續朝外麵走去,很快就進了電梯,消失了身影。
薑新圩鬆了一口氣,不急不慢地走到窗戶玻璃前,默默地看著下麵,看著酒店的出入口。
沒有多久,他就看見餘元貝大搖大擺地走出酒店,從容地越過士兵哨卡吹著口哨走向右邊的一輛警用摩托車。
很快,餘元貝坐上摩托車,平穩地駕駛著摩托車離開,離開前還跟一個執勤的士兵打了一招呼。這個執勤的士兵還微笑著朝餘元貝招了一下手。
閃著警燈鳴著警笛的摩托車一溜煙地消失在薑新圩的視野裏。
薑新圩自言自語道:“這家夥,真牛叉啊!”
語氣裏有掩飾不住的讚賞和欣慰。
想起他經過門口時做的手勢,等剛才那個與餘元貝錯身而過的警察巡視了走廊離開後,薑新圩馬上從房間裏走了出去,從容地進了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很快,他就在洗手間的一個隔斷裏看到了那個被剝得沒有多少衣服的警官。顯然他被餘元貝打暈了之後扔在這裏的。在一個垃圾桶裏,他看到了餘元貝扔在那裏的用於裝化妝用品的塑料袋。
薑新圩覺得警官放這裏很不安全,萬一遇到上廁所的人多,輕易就會被發現。
他想了一下,走出去,從走廊盡頭的雜物間裏推出一個垃圾車,推進洗手間,然後將他塞進了垃圾車裏,在推車離開的時候,他還用手在警察的頸動脈處按了一下,確保他短時間內不會醒來。
之後,他又悄悄地溜回房間,藏在方麵後麵注意著外麵的動靜。
一切如常!
觀察了好一會,見沒有什麼異常,薑新圩也感動有點無所事事了,就決定出去走一走。
他隨意逛了一段時間,看到不少旅客前往地下室裏的娛樂室,他也跟著其他旅客走了下去,發現那裏不但有免費的賭博大廳,也有收費昂貴的遊戲廳。
他先往賭博大廳看了看,弄了一杯免費速溶咖啡喝了,又前往遊戲廳。
聽前麵幾個曾經在這裏住宿過的旅客抱怨,敢情之前這裏的遊戲廳也是免費的,隻要拿出住宿卡就行,但現在卻開始收費,而且還是每人一百美元一。
可以,這家酒店的老板根本就是發國難財,知道這些旅客都是因為劫機事件被迫滯留在這,大家的心情都不怎麼好,加上手機信號被屏蔽,越發鬱悶,都需要發泄,而玩遊戲自然是打發時間的最好辦法。他們卻因此開始收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