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賈耀國隻好恢複堅持原來的打法,就是猛攻對方球門,反正已經落後兩球,不如幹脆拚了。
而口服液隊在馬靳的指揮下打起了防守反擊,整個球隊就放任薑新圩在前場遊弋。
其實就是亂跑。
隻要口服液隊得了球,都把球交給薑新圩,讓他去帶球衝刺,讓他去突破,讓他去騷擾津大學隊的球門。
就算進不了球,也要讓津大學隊不敢大舉壓上,在進攻中使不出全力。
津大學隊被馬靳的打法弄得狼狽無比,踢得非常別扭:進攻進攻不了,無法使出全力。退守退守不能,因為自己這邊還落後兩球呢。
到後來賈耀國就差對馬靳破口大罵了:“你丫的怎麼安排戰術的,你們還能再無賴些嗎?哪有這麼踢球的,就放一根攪屎棍在這裏亂跑?你還他媽還曾經當選過國家隊助理教練呢,就這種做法,國家隊就踢八輩子也無法衝出亞洲!”
他不知道,如果國家隊真有本事讓對方教練氣得罵娘,那我們的國家隊別衝出亞洲,就是稱雄世界都有可能。
就在賈耀國生悶氣的時候,他看到了令他吃驚的一幕——足球被口服液隊一個球員隨意一個大腳踢到自己這邊的球場,而在足球後麵跟著一道藍色的身影!
“這子怎麼又來了?”賈耀國的心髒不由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身體一下猛地從座位上站起,猛一揮手,隻感到手掌擊在什麼上,接著聽到一聲慘叫……
他回頭一看才知道,自己無意中意揮手,居然打在了同樣緊張而張望的助理教練左臉上。
當賈耀國為薑新圩衝出來猛追足球而緊張的時候,馬靳也有點激動,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快步走到場邊,死死地盯著薑新圩。
此時的薑新圩輕易就將兩個津大學隊後衛甩到了身後。
他不斷地跑還不斷地加速,就如在兩百米的短跑賽場上一樣,根本不關心身邊是否有對手,更不在乎身後有多少人在追。
足球在他前方落地,砸在地上再彈起來,再砸下,然後往前快速滾動著。
薑新圩的速度不減,風一樣席卷過津大學隊的半場,然後追上了足球!
輕輕碰了一下,足球加速,很快就到了津大學隊的禁區前沿。
而兩個被薑新圩甩掉的後衛一個已經放棄,不得不放緩腳步,一邊喘氣一邊慢跑。
他完全跟不上薑新圩的速度,薑新圩的步頻差不多是他的兩倍,而步幅比他的還大,速度比他快一倍有餘,叫他怎麼追?
另一個後衛雖然還在苦苦堅持,不是他認為自己有可能追上薑新圩,實在是他被主教練的目光盯得發毛了,不敢停頓,敷衍一下主教練而已。
薑新圩一邊跑一邊抬頭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前麵的守門員和球門,眼睛稍微掃了一下球門的四個角,心裏立即有了打算。
薑新圩低下頭,看著腳前滾動的足球,用腳尖點了一下足球,足球滾動的速度立馬下降。他快速跑了兩下,穩住身形,右腿掄起,再下踢,下踢的過程中右腳繃直,腳尖指向下方,和地麵垂直,然後腳背狠狠抽在了足球的中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