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翔有些驚訝,“鄭老板劫了馬隊?”
語聆以為他是驚訝鄭老板的舉動,點了點頭,“目前外麵都是這麼認為的!而鄭老板也的確有這個計劃!”
“哦?”雲翔挑眉,“這事情另有隱情?”
語聆奇怪地看了一眼雲翔,總覺得他似乎隱瞞了什麼,謹慎地看了他一眼,“昨天阿平來過,帶來了不少消息。他說,雨鵑去給展雲飛報信的時候,說的是鄭老板‘明天’要去劫馬隊,結果她剛報完信,就傳來了消息說馬隊被劫了!”
雲翔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但轉瞬而逝,“所以語兒的意思是——”
“我懷疑,馬隊可能真的被劫了……”語聆也沒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懷疑,說完,還把他離開以後的所有事情都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包括鄭家在出事後的沉默,雨鵑在街頭被捉。
剛說完,還沒喝了幾口茶,董掌櫃也來了,身後還跟著幾個人。
包括董掌櫃、許明堅的五人,見到東家回來了,便把最近的事情也通通彙報了一遍。這幾人有負責商鋪生意的,有負責收集消息的,有負責管理人事的……幾人合起來的信息也和語聆說的差不多。
說到今日的消息時,“展家商鋪還沒有人接手,不過表示有興趣的已經有好幾家了,目前都是城南的商人。”
等到幾個負責人都走了,一直沉默聽著的語聆才開口說話。“我也不知道我猜的準不準?現在我們要不要收購呢?”
雲翔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依舊笑得輕鬆:“說了一上午的事,都快中午了,我們也該回去了!我有東西給你看!”
語聆有些摸不準他的意思,更加覺得他似乎隱瞞了什麼,“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得到了什麼消息?”
“是啊,我的確有個大消息要告訴你,不過不是現在!”雲翔神秘兮兮的,拉住語聆的手就是不再繼續說。
“好啊,出去一趟就變壞了!我什麼都說了,你還遮遮掩掩的!”語聆覺得心裏像貓撓一般,這種被吊著的感覺真難受。
雲翔依舊不為所動,一用力,將她拉進了自己懷裏,笑得很是欠扁:“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語聆坐在他的腿上,對於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無奈無力,又氣惱不已,“哼!你是聽誰說的?說!是不是在上海采了什麼野花了?”
雲翔見她酸溜溜的樣子終於大笑起來,湊到她耳邊:“我有沒有采野花,語兒不是最清楚嗎?昨晚……”
語聆聽他又開始往那上麵扯,臉又紅了,“我不清楚,一點都不清楚!不說就不說,回去吃飯了!”說著就要下地走了。
“生氣了?”雲翔不讓她下去,抱緊了她,在她耳邊問道。
語聆不理他。
“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現在告訴你!”雲翔在她耳邊誘哄。
語聆依舊不理,誰知道他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我給你買了禮物,回去就給你好不好?是我在上海的時候特意抽空去買的。咱們這麼久沒見,你就答應我一件小事而已,我又不舍得傷害你!”雲翔再接再厲。
語聆猶豫,看了看他,見他陳懇哀怨的樣子,心裏對於他還記得給她買禮物有些感動,想著也沒錯,他不會害她的;而且,她真的很好奇,他在上海得到了什麼大消息?於是,慢慢地,猶豫地點了點頭。
雲翔立刻眉開眼笑,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看得語聆心中頓時後悔不已。
雲翔怎麼會給她反悔的機會?立刻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語聆先是驚訝得微微張了嘴巴,然後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最後也同樣化成了一副狐狸般的笑容。
當當天夜裏,她又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還不能反抗的時候,她才終於徹底醒悟過來,展雲翔這混蛋,他是從早上欲求不滿時就開始冒壞水了啊!果然是“長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