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聆輕顫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嘴角含笑,緩緩閉上了眼睛,似有若無地回應著他。

溫柔的吻隨著她的反應而開始變得激烈,他雙手微微用力,就將兩人最後的距離徹底消除。

“語兒……”雲翔動情地喊著她的名字,嘴角的銀絲反射著紅燭的亮光,隨著他吻的轉移而一閃而過。

語聆知道今天與以往不同,所以雖然已經全身發軟,但依舊保留著心底的緊張。

雲翔似乎也發現了她的僵硬,沿著耳邊而下的吻開始變得輕柔,細細地輕啄著她的鎖骨,一遍遍地喊著“語兒……”指尖在她不經意間,輕輕地解開了她的上衣。

語聆原本僵硬的手開始回抱他,在衣服滑落的瞬間整個人埋進了他的懷裏。

雲翔懷抱著軟玉溫香,看到語聆這不勝嬌羞的樣子,輕笑了一聲,在她惱怒前將她撲倒在床上,密密麻麻的親吻徹底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這邊是:“醉婚宴,鬧洞房;語笑焉然畫難點。交杯酒,紅燭焰;含羞帶怯君共眠”,而展雲飛卻是因為心愛的人嫁作他人、妻而失魂落魄卻又不能回家麵對一心等他的紀天虹。

展雲飛很傷心,可是他比起在外麵遊蕩,更加不願意回去,他不想看到天虹那雙含淚的眼睛,那雙眼睛裏有深情、有期盼、有祈求。這些讓他不堪重負。如果在以往,他還能安慰她一二,可今天,他很累,累得隻想找個人傾訴,找個地方大醉一場,而不是麵對一雙為他受傷的眼睛。

夜幕降臨,如遊魂一般的展雲飛走到了待月樓。裏麵的歌聲隱隱傳來,他似乎又聽到了雨鳳的歌聲,似乎雨鳳姐妹還在那裏麵唱歌。於是,他忍不住走了進去。

待月樓。

雨鵑獨自坐在二樓喝酒。這是她和鄭老板的約定,嫁給他,但是,不能限製她的自由,讓她依舊留在待月樓。

今天,鄭老板不在,而她的心情很不好,所以她獨自一人在這裏飲酒。

展雲飛進了待月樓就習慣性地往他以往常坐的地方走,卻看到雨鵑正坐在他以前坐的位置上,一杯又一杯地灌酒。

“雨鵑,你怎麼在這?”展雲飛見到雨鵑,終於有了一絲精神。

“雲飛……雲飛?”雨鵑眼神迷離地望向聲源,卻看到了那個日思夜想的人,這讓她不敢相信。

“是!是我!”展雲飛很悲傷地說道,說著,就坐到了她邊上的座位,看著桌上的酒,毫不猶豫地給自己倒了一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借酒消愁。“你也心情不好?”

“嗬嗬——心情不好?我怎麼會心情好呢?”雨鵑看著展雲飛抑鬱的神色,就立刻知道了原因,原本苦澀的心更添痛楚。

不過幾天的間隔,她一頂小轎,連大紅的嫁衣都穿不了就嫁了人,而雨鳳,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空前的婚禮直到現在還讓人津津樂道,熱度不減。她羨慕嗎?怎麼能不羨慕,一樣的姐妹,一樣的經曆,隻是最後她選擇了屈服於展雲翔,然後轉眼變成了女老板、貴婦;而她自己,隻是不能忘記仇恨,卻隻能為了報仇,放棄愛情,委身他人,做一個姨太太!她羨慕她,可是,更加恨她、鄙視她!

展雲飛還不知道雨鵑已經嫁給了鄭老板,他也不關心,隻是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酒,因為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那大紅的花轎在他眼前遠去不見!

雨鵑因為展雲飛的失落更加氣悶,奪過他手中的酒壺直接往嘴裏灌。

展雲飛沒了酒,拍著桌子讓小二拿酒來,於是兩個人從你一杯我一杯變成你一壺我一壺,不顧眾人眼光,喝得天昏地暗。

而隻顧著自己消愁的展雲飛並不知道,此刻他爹正麵臨著巨大的危機,他幾個月來的善心已經取得了“成效”。

作者有話要說:誒呦呦……洞房這種純肉肉實在不好寫啊,人家很純潔的說——【捂臉

發現上章的作者有話說隻能顯示一半,真是鬱悶!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還是這樣抽……小翔子終於抱上了美人,展家也該收拾掉了,看著鬧心!收拾收拾也才好完結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