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另一頭,雲翔收到了喜帖自然是很“高興”地去參加他“好大哥”的喜事去了,語聆則厭惡得不想見到那邊的人,更不想賭展雲飛那個腦結構不一樣的會不會又因為見到她惹出事來。

納妾不同成親,雖然也有類似的禮儀卻並沒有那麼熱鬧,雲翔純粹是去看笑話的,就算是平平安安的儀式,隻要看到展雲飛毫沒喜氣的臉,他也能高興半天。

而且,他真的覺得七月初七是個好日子啊!不管是他成親,還是展雲飛納妾,都是讓他徹底沒了心腹大患!他是絕對不會承認,對於展雲飛的念念不忘,他是非常非常膈應的!

“你沒看到,紀天堯那個樣子!我還真佩服他,都那樣了還能若無其事地走出來,甚至跟著人家談笑那些風流韻事!”雲翔回來就高興地大灌了一口水,眉飛色舞地說道。

語聆沒有因為成親的事而兩人避而不見。語聆是家中最長的了,尋常女子成親前躲在家裏是因為有長輩做主,她這樣的,肯定是避不了的,索性也不避了,一切都如同以往一樣。今天因為展雲飛納妾,品慧不願回去,她就來這邊陪她。

“你肯定也沒少刺激他!”語聆了然地說道,卻一點都沒有可憐他的意思,隻要想起那天她遭受的,就覺得紀天堯怎麼樣都是太便宜了他!

“他怎麼了?”品慧見這兩人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茫然地問。

語聆的麵色一僵,雲翔喝了酒,回來覺得口渴,正不斷灌著茶,聽到此也停下了手中一杯接一杯的茶水。

“他為了紀天虹當上少奶奶不止一次地算計語兒,我就忍不住在接您回來的前一天教訓了他一次,讓他感受感受屈辱的感覺!”

品慧一聽,也不再問雲翔具體做了什麼,她心中有個隱約的影子,卻沒有任何波動,而是著急地轉向語聆:“語兒沒事吧?”

如同雲翔說的,相處久了,品慧和語聆的性子很合得來,品慧對語聆也越來越滿意,聽到雲翔的稱呼後,也不知不覺地喊語聆為“語兒”了。

語聆見雲翔避重就輕,心中微鬆,又見品慧第一時間關心她,如同母親一般喊著她的小名,心中溫暖,笑著搖頭:“我沒事,慧姨不要著急,不然我現在也不會這樣好好地站在這兒了啊!”

品慧安心地點點頭,又想起那可恨的紀家,咬著牙有些不忿地說道:“那紀家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紀天堯狼心狗肺,那紀天虹柔柔弱弱也不是個好的!都是喜歡背後下刀,下軟刀子的東西!”

語聆想不到品慧對紀天虹也這麼痛恨,不知道她是怎麼得罪她了。

品慧也沒有讓語聆迷惑多久,又繼續生氣地倒豆子般說了起來:“當初雲翔分家,我這才知道,這柔柔弱弱的,風一吹就倒的女人下起軟刀子來還真是得心應手!要不是她哭喪著那張嗓喪門星的臉拿著那些破爛貨來侮辱我們母子,雲翔又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地連夜離開展家!”

語聆驚訝地看向雲翔,她自然記得那一晚,雲翔突然出現在晴天,突兀地說是分了家,外麵連個院子都沒有來得及買就當天走了出來,找到房子前,他住的還是晴天的隔間。她一直以為是雲翔一時氣急,意氣用事,沒想到竟然是被紀天虹逼得?這也太讓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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