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聆經過這一次對鄭老板有所了解,心裏也對他貼上了相應的標簽,不再說什麼,隻是拉了拉雲翔,“我們還是回家吃吧,出門前慧姨還說要兩家聚餐的!”
恢複了正常的雲翔點點頭,起身對著眾人告辭,語聆也一一含笑告辭,對上許老板的時候,還特地看著許老板和那個陌生陪酒女之間的距離加了一句,“下次許姐姐再和我說起許老板時,我一定要為許老板平反,明明許老板這麼在意她,她竟然還不知足!”
許老板一抖,頓時笑得諂媚,“妹子可不能亂說啊!你許姐姐愛當真!”
“嗬嗬——怎麼會亂說?這是許老板的家事,雨鳳怎麼會隨意插嘴呢?”語聆出了氣也不再得寸進尺,適時地退了一步。
“沒錯!沒錯!”許老板大力點頭,竟然是狠狠鬆了一口氣。
想不到他竟然是怕自己的老婆到這種程度,語聆和雲翔出了待月樓,依舊對許老板的行為好氣又好笑。
離開待月樓很遠後,雲翔原本一本正經甚至帶著點溫柔的臉立刻變了,討好地拉住語聆的袖子,追在她身後——沒辦法,語聆走得都快和跑一樣了。
“雨鳳……”
“雨兒……”
“鳳兒……”
“老婆……嘿嘿,老婆你終於肯理我啦!”雲翔看到語聆突然停步,立刻上前跨一步長手長腳地圈住她。
“放開我!”語聆掙紮,“再亂喊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我哪裏亂喊了?”雲翔委屈地嘟囔,聲音清晰地傳入語聆的耳朵,“老婆啊,你那麼聰明,真的沒有看出我的意圖?”
語聆一愣,這才意識到什麼,隻是自己關心則亂,加上害怕原劇情的力量,所以沒有細想就跑過來阻止了。不過,她還是對他這種賭博的行為很是不滿,站直了身體和他盡量隔開距離,哼了一聲道:“這你可是抬舉我了,我很笨的,什麼都沒看出來!”
“沒看出來也沒關係,那你聽聽我的解釋吧?”雲翔怎麼會沒看出她的羞赧,隻是他在語聆麵前已經徹底養成了一切都隨語聆高興的習慣,她不高興哄她高興,她高興了,什麼都是好的、對的。
語聆撇了撇嘴,話已出口,她也不能再說自己知道了不想聽他說。
“我知道鄭老板三番五次地和我搭訕是有目的的,隻是我不太清楚他的目的具體是什麼?這幾天不是許老板,就是高老板拉我去賭錢,而且次次鄭老板都會和我們一起玩,我再笨也知道了一點他的意圖,他們還當我展雲翔是以前那個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展夜梟呢!以為我單蠢得好騙!我隻是覺得鄭老板的勢力還是挺大的,能不和他對上就不要對上!”
語聆聽他那麼說,更是知道自己太關心則亂了,他如果真的被騙了怎麼會在幾天前就和她說起賭錢的事呢?而且回想當時他說話的語氣,更是肯定了他一早就是知道的啊!
覺得自己做了一件無用功,還暴露了自己的另一個身份,語聆突然很挫敗,剛才和鄭老板的你來我往也讓她覺得自己太可笑了,當時她可是寧可和鄭老板撕破臉也不願意雲翔真的沉溺於賭博中……
“那你剛才怎麼不阻止我啊!”語聆有些懊惱,“你不是怕得罪了鄭老板嗎?”
雲翔笑著捉住她的一隻手,拖著她在黑夜中往前走,“你剛才很厲害啊!我為什麼要阻止?難得看到鄭老板吃癟呢!而且,‘展城南,鄭城北’也不是空口說說的,至少目前,鄭老板管不到城南來!我沒和他對上是不希望他太提防我,不過你喜歡怎麼做,就放手去做,給他們看看蕭雨鳳的實力也好,省的他們老是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來,以為你是個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