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虹姐,你要主動爭取啊!默默地做小影子怎麼會讓少爺感受到你的情意呢?”
“天虹姐,你放心,以後少爺這邊有什麼事情,我一定第一個告訴你!”
“無意間”聽了紀天虹十多年的暗戀路程的翠兒,兩眼閃著感動的光芒,握著紀天虹的雙手,陳懇地一句句說著。
紀天虹心中喜不自禁,想著,這輩子竟然能交到翠兒這樣知心的朋友,真是幸運!同時也更加堅定了得到展雲飛的心。
平靜的湖麵下,一條條暗流在一定的牽引下湧動著。
今天,是語聆恢複出門的日子,但是不是白天,而是晚上,而語聆第一次走出家門,去的不是晴天,而是待月樓。
沒錯,語聆要去待月樓,因為據說,某個決定從此不近除她以外的女色的男人最近迷上了賭錢。
當然,這個據說,也是從那男人自己嘴裏說出來的。
所以,在聽到許明堅今天傍晚特意前來傳話,說是大哥被X老板硬拉去待月樓打牌時,語聆決定也去“湊湊熱鬧”。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語聆這已經是第三回來待月樓了,所以她很是熟門熟路地找到了雲翔他們的包廂。
“呦!這是什麼風,把我們桐城的女老板給吹來啦!”最先看到語聆的金銀花甩著帕子招呼道。
語聆是這桐城真正意義上的唯一的女老板,因為,城裏所有的店鋪就算是女子看家,也都是婚後的女子,店主一欄寫著的,依舊是她們的丈夫。像語聆這樣年紀輕輕就自己開店做生意的一個也沒有。
語聆也不管她這聲招呼裏是真心還是諷刺,臉上掛著標準的商場笑容,“金大姐,好久不見!”
語氣溫和,卻不*份,看似親切,卻莫名地讓金銀花感覺到眼前的人不是個曾經熟識的女人,而是這樓裏偶爾來往的那些具有身份的男人。那些男人都是這樣,看不上這樓裏的女人,語氣處處溫和有禮,卻又遙不可及,她們隻能仰望卻不能平視。語聆給她這樣的感覺,讓她心裏突然自卑卻又立刻莫名的不平。
語聆卻並不在乎金銀花是否因為她的態度而產生什麼自卑之類的情緒,她轉頭又看向圍在桌邊如今都看向她的幾個“老板”,“好歹我也是‘鳳翔’的第二個老板,我是來看看,展老板有沒有把我的飯碗給輸光了!”
作者有話要說:唔……今天回家了,昨天整了一晚上的行李,然後今天又“人在囧途”……所以隻能趕著在晚上12點前把今天的更了哈~~~
話說,我今天真的好倒黴,車站改地方了,我下了長途車就完全找不到北,而且車站裏還沒有一輛公交是可以讓我乘的!問了一個大叔到我家的那輛公交的終點站離這近不近?他笑眯眯地指了一個建築物,我看著很近啊!高興地感歎了一句,他再次笑眯眯地點頭。然後興奮的我就屁顛屁顛地拖著超重的行李箱頂著烈日朝著那個建築物走去了……結果!結果!我走得要脫水了有木有,竟然還沒到!我當時那個悔啊!我就不能多走幾步路,多等幾分鍾排隊打的嗎?!這個錯誤直接導致我後麵一連串悲劇啊!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我三個多小時後才到家,其中還在烈日炎炎下走來走去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我實在忍不住上來吐槽一下,不然我是真心憋屈到要中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