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沒事, 就是那天晚上那個jian人爬上了你表哥的床,至於五公主嘛,管她那麼多幹什麼, 那是皇家的事,況且葉清幽都沒說什麼你著什麼急?你不會是自己閑的沒事做想盡快獨掌夜王府的大權吧………………”

舞清影和木亭亭說了一下午, 不過木亭亭突然驚覺她好像忘了什麼事,對了, 我哥呢?那天你們……

“……”

“我已經讓我爹去木府提過親了, 你爹同意了,所以……我有可能會變成你的嫂子, 不過, 我可不喜歡你這麼叫我, 懂嗎?”

“嫂子?嫂子!嫂子。”聽到這個勁爆的消息木亭亭忽然就不關心其他了,舞清影要成為她的嫂子了……呃……怎麼有點怪異的感覺呢?

……

自從那天之後, 木亭亭就安心的待在郡主府了, 上午去找老頭子探討藥理, 下午就回郡主府準備明年三月要當做嫁妝的東西,天氣越來越冷,下第一場雪的時候木亭亭還出去堆了個雪人, 但是自從那天被葉清幽狠狠地“懲罰”了一次之後就再也不敢出去了,日子一天天過去, 不知不覺就到了年關,年味正濃,木亭亭回了尚書府, 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吃了一次年夜飯,席間氣氛有些深重,再也不像去年一樣其樂融融了,李默然和宋小蝶的婚事已經定下了,五公主年後也要去南陽和親了,安心被許配給了舞清影的兄長,舞清影和木雅眠的婚事在木亭亭和葉清幽的後一個月。

這些都將很快速的到來,木亭亭每天都在忙碌中度過,漸漸地,竟然到了二月,還有一個月就是訂下和葉清幽成親的日子了,那天木亭亭出去采購藥材,突然街上衝出一個蓬頭垢麵的瘋子,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從袖子裏露了出來,陽光一閃,衝著木亭亭刺去,“噗呲。”

衛思思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血流不止的下腹,欲要說話,嘴裏卻突然湧上一絲腥甜,吐出一口血,緩緩地倒了下去。Ugliness

ugly

木亭亭皺了皺眉,這個人從她出郡主府開始就跟著她了,本來以為隻是小偷或者流氓,但是沒想到她是想要她木亭亭的命,要不是她發現的早說不定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她木亭亭了。

“沒事吧!”一陣清風吹過,帶來一陣清冽的氣息,木亭亭被著急趕來的葉清幽抱了個滿懷。

“晉,處理一下。”

“誒……”木亭亭剛想說等一下就被葉清幽帶著飛到了半空中,回頭看去一個玄色勁裝的男子像老鷹提小雞的姿勢把倒在地上的人帶走了。

算了,反正也死了,不過,貌似有些眼熟……

因為下個月就是婚期,這期間木亭亭和葉清幽都很忙,見麵的時間很少,而且木亭亭馬上就要回木家了,總不能在郡主府出嫁吧,兩隔壁的有什麼意思,所以就告知了葉清幽說明天回木府,葉清幽一收到消息今早就趕來了,也幸虧趕來了。他甚至慶幸木亭亭沒有追究那個刺殺她的人是誰……

……

三月二

傍晚的風帶著一絲暮春的涼氣,木亭亭躺在床上睡不著,突然想起已經很久沒有進錦淵了,心念一動進了錦淵,突然發現這裏似乎有了很大的變化,樹上的小金果子都掉到了地上,池子裏的水雖然依然幹淨,但是瀑布卻似乎沒有了生氣,種下的藥材已經茁壯成長快要占了草原的一大半。

“小銀呢?”藏書閣沒有,森林沒有,找遍了所有都沒有,甚至木亭亭連感應都感應不到小銀的存在。

失魂落魄的從錦淵出來,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喜娘從外麵進來給她上了妝,開臉的疼懂讓她的臉麻木,總感覺一切不會那麼順利。

到大廳拜別父母,木亭亭突然覺得恍如隔世,木元春鬢角的已經有了白發,李惠兒的青絲也夾雜著幾縷白發,木亭亭含淚磕頭,之後由大哥木雅枝背著出了府,腳落地的時候突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的手肘,聞到熟悉的味道,木亭亭安心了不少,在熱熱鬧鬧吹吹打打中上了花轎。

坐好之後木亭亭略微掀開簾子,便看見前麵馬背上挺直的背影,一雙白皙修長的雙手拉著褐色的韁繩,顯得愈發晶瑩剔透,墨發隨風飄揚,與刺目的紅色形成鮮明的對此,刺/激著木亭亭的眼球。

“聽說了嗎?李家少爺出家了,就在今天,在護國寺剃了青絲當了和尚,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想不開,年紀輕輕的就要到那清淨之地去了……”

一陣風吹過,木亭亭隱約聽到遠去的話語,嘴角勾起一摸意味不明的微笑,突然,她又在街上看見了熟悉的人影,那人對她笑了笑,木亭亭疑惑,那個人怎麼那麼眼熟,而且他身邊的是,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