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皓月升起,皎潔的月色傾瀉於地,視覺也變得清晰起來。晚風帶著淡淡的秋味,穿枝過隙般輕撫蔥鬱滴翠的枝葉,搖曳的鬆柏風姿綽約,影姿翩翩,尤其是那棵紅楓樹更是奪人眼目,紅葉似掌,流光閃爍,婆娑樹影下相擁的戀人於這清冷的夜添了幾許暖意。
一臉鬱悶的王淩飛,回宿舍的時候,看到水泥小路上三五個的年輕人竊竊偷笑,於是側耳聽來,秋風便捎帶一些私語入耳。
“嗨,哥幾個,我今晚聽女友說,她們隔壁宿舍的一個女同學,剛買的蕾絲內衣清洗後晾曬不久,竟被那個色狼給偷去了!”一位白淨消瘦的男子,露出曖昧的笑容,對身旁的人訴說著那些旖旎的趣事。
白淨消瘦的男子叫劉躍,是王淩飛隔壁班上的,好像有個女朋友長得還挺水靈的。看他那副瘦了吧唧吊樣,不屑的撇撇嘴,這小子不是什麼好鳥,上次聽王謙說起過,半夜帶著女友來到男生宿舍,見其他人都睡下了,淫心燃起,在女友半推半就的拒絕中,拔下女友的褲子在床沿邊搞了起來,斷雨嬌吟聲將宿舍內的同學一一吵醒,一個個眼巴巴流著的看著黑夜裏白花花的身體激烈的碰撞,後來由於聲音過大將隔壁宿舍內的人也驚醒了,聽著那聲音誰能睡得著,有一個人不滿的說了一句,被劉躍一陣怒罵,誰都知道劉躍不是什麼善茬便息了聲音,第二天早上一個個撐起熊貓眼去上課,被老師罵個半死,頓時一片怨聲載道。
“這個是正常的!前天還有一個女的曬被單的時候,被單被一陣怪風卷走了,後來有人在樓下看到,粉紅的單子上帶著幾塊黃斑,那是什麼東西就不用我說了吧。”眼睛男扶了了下眼眶,輕聲細語的說著,就像貓兒吃食一般。
嘿嘿,一陣壞壞的笑聲,劉躍看著眼鏡男不屑的神色,嘴角抽動了幾下,小子你知道什麼,就在著充大頭。學校的女生宿舍,男的禁止入內,想從女生宿舍裏拿一件東西出來,堪比登天,掰腳趾頭想一想也能明白這裏麵有什麼貓膩。
劉躍有些氣不過,自己知道的一條內幕消息,想烘托下氣氛,拍拍輝哥的馬屁,竟被這個平日裏默不作聲的四隻眼攪了局,看著眼鏡男的神色帶了些異樣,敢出言反駁我。不過老大在這裏不好發作,心裏卻記恨住了,四眼男你小心點。
本來還想說偷內衣的家夥後來又偷偷的送了回去,那女的見失而複得心裏送了口氣,隻是攤開胸罩的時候發現裏麵沾滿了粘稠的事物,頓時麵紅耳赤,悄悄的扔進垃圾箱裏,看著輝哥不悅的臉色,劉躍心裏突兀下,在班級裏他最畏懼的就是鄭輝,因為他是學校混混裏的扛把子之一,不敢得罪,當即話鋒一轉,聊起了學校內的風月事情。。
這幾個人中有認識王淩飛的,見他徒步走來,便走上前去打個招呼,轉身的時候,王淩飛突然覺得後背有些異樣,扭頭一看,便見其中一人看著自己時陰冷的眼睛裏帶著點點寒芒,此人劉躍口中的那個輝哥。
王淩飛也不是什麼怕是的主,之所以麵對老師裝出一副乖學生的模樣,是因為上大四了,即將畢業,十年寒窗,一朝名就,誰也不想被學校按了一個勞什子名頭上去,以後找工作別人一看資料誰敢要啊。。
當年上高中的時候自己在學校,也是個風雲人物,入大學之後,便收起往日的作風,好好就讀,但骨子裏還是擺不掉桀驁不馴的性格,誰對他熱枕相待,他也會巴心巴幹的待誰,這個陌路初見的鄭輝敢威脅自己,哥們也不是吃幹飯的,怕個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