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殘陽西墜,晚霞灑落,重巒疊嶂暮色蒼茫,校園內的蔥蘢還剩下最後一筆激情。不知道誰說過,黃昏是一天之中最動人的時刻,當暮色四下流淌,光線變暗,而黑夜尚未來臨,各自揮動地翅膀閃爍著餘暉,使人的內心變得祥和溫柔。。

身處湖心亭內的許淩飛說完罵道:“去年賣個表,勞資快憋屈死了,還祥和個毛線。。。”看著湖邊三三兩兩的情侶,女的挺著圓鼓鼓的胸脯,左閃右避著腰肢,卻被男的上下得手,雲霧斷雨之聲不時的傳入雙耳。本來以為是幾個帥哥呢卻看其中一個男人臉長的像是沒開鋒的刀劈的一樣,一塊平,一塊凸的,還有斑斑紅點,肉還沒長好,居然還能得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青睞,真特麼不忍直視啊!

隻見那位美妞,身穿雪紡吊衫,身下一條很短的齊臀白裙被那隻不安分的手揉來擺去的,黑色的蕾絲褲暴露在空氣中。羸弱纖細的腰肢被一條健壯的胳膊環抱,浪卷柔發輕垂腰間,臉上原本柔美白嫩的曲線上浮出女人動情時的紅暈,那嬌滴滴的紅唇不住的呼著氣,如此誘惑讓男子騰出另一隻手來,大力的揉搓著胸前的凸起處,頓時嬌哼更甚了。。

差點噴鼻血的許淩飛大罵:“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大庭廣眾下的就這麼你推我就的纏綿起來,也不顧及勞資的感受。。”

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許淩飛感慨道,默默的點了一根煙,吐一口煙圈,看著湖邊旖旎的風光,安慰下忍耐不住的小君君,念叨著下午的事,要說這男歡女愛偷嚐禁果的在大學校園內也是普遍現象,也造就了學校周邊的旅館有新建了幾家,周末的時候是家家爆滿,這不前天宿舍一個哥們去跟女友開房無果,才去了某偏野蔓草的地方做了一次旱鴨子與水鴨子的曼妙結合,回頭來炫耀自己是多麼多麼痛快,為此成了全宿舍人群毆的對象,誰讓整個宿舍除他之外都是苦逼的光棍,一個個渴的跟沙漠裏見到水一樣。。。

九月份正在上大四的許淩飛迎來即將畢業的最後一個學期,開學的那天下午將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的微笑,兩眼放光的盯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都好這一口,就像貓兒對魚腥味有著天生般的眷戀。

當視線裏出現一位衣彩靚麗,清新時尚的妹妹正提著大包小包的進校門。許淩飛拍拍身邊正在鎖定一位美女的王謙道:“你看那剛來的妹妹滿頭大汗的,咱們是不是該動動手腳幫下忙,說不定這妹子一激動就把手機號說了,以後好慢慢勾搭。”

長得油頭粉麵的王謙,是許淩飛的室友,兩人從高中一直來到大學,平時也是密不可分,如影隨形的,所以常被人戲稱:許是攻,王是受。。兩人是激情長存。

“我不認識他,怎麼勾搭呢?”王謙看著許如風指著的一個女孩,轉過臉問著他。

“你特麼不會說,幫她提下箱子啊,”

“快去,別浪費了你媽生你這張臉!”許淩飛故意激著王謙,因為他知道王謙其實是個愣頭青,如果幾人喝點酒,讓他去馬路攔警車,他也不會含糊。

身後的許淩飛咧著嘴,跟在王謙背後,兄弟嘛,自己還是很了解他的,不過聽著王謙接下來的話,聽的腦門直冒黑線。。

“妹妹,我們認識下吧!”王謙站在去女生宿舍的路口,堵住這位長相清新可愛的女孩。

“我認識你嗎?”正提著行李累的氣喘噓噓韓莎,聽見有人前來跟自己搭訕,正覺得莫名其妙的時候,抬頭一看是一位帥哥,語氣緩和一些。

“我叫王謙,你叫啥名字?身後不遠處的許淩飛,不由得按了按額頭,這二貨,你這麼直白的讓女孩子告訴你名字,除了**才會告訴你。。

“都說了,我不認識你!”說完扭頭就要走去。

王謙看看身後許淩飛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臉上有些掛不住的緊拉著眼前女孩的胳膊。說:“學妹,我幫你提下行李吧!”

許淩飛被逗樂了,這小子平時自稱是校草,騷包的不得了,剛來學校的那會天天晚上有女孩子打電話道宿舍,一問就說是找王謙的,後來這小子也沒辜負了校草這個名頭,雖然是偽的,可女朋友換了一屆又一屆都快成了一個**了。以至於每次分手時用他的話說:“要我放棄一大片森林去換來一株樹苗,那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我才不幹。。。號稱閱女無數的他怎麼會在這個事上犯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