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的嘴角動了動,她望向身邊的生哥,欲言又止,“生哥……”
“嗯哼,怎麼了呀?這不都是熟人嗎?”付子生從身邊靠近,大手安全的扶住她手臂,好讓她有支柱的力量依靠著不會軟下地去。
生哥小小舉動傳達出來的信息,她收到了,那是一種信任。
心底鬆緩,她站起來,在也不畏懼的看著桌子裏微微低頭,拘謹的張小咪和尤愛錢。
“過去吧,他們已經不是這段時間的張小咪和尤愛錢了。”付子生看出來他們之間的尷尬,畢竟發生過那種事情。
雖然不知道張小咪和尤愛錢記得多少,但那些報道和他們經曆過的,可不是夢,也沒有辦法全部消除掉。
“生哥你是說……”
付子生朝她點點頭,夏寶兒半疑半信的走過去。
“丫的,磨磨蹭蹭的幹什麼了,還不快做過來,我都要餓死了。”趙琪琪一把將她拉下來吼了聲。
還順便伸手掐了她小臉,讓她疼的罵罵咧咧。
尷尬的氣氛也就慢慢的小三了不少。
一頓豐盛的晚餐也不算遲得很差勁,即使他們心中有些微妙的變化,但大家都聰明的沒有在飯桌裏表現出來。
吃完了飯,幾人一致決定直接坐車返回來。
付子生自然是開車的了,他們四個在後車廂裏嘰嘰喳喳的開始聊天。他眯著嘴角,有些感慨的微微輕笑。
回來的時候,付子生和趙琪琪累得關門夢周公去了。
房間裏的三人一時之間有些沉默。
“小寶兒,我們不能讓你什麼都包容,你不用假裝著什麼都不介意,是我們被人利用,沒有抵抗力才這樣。你可以有最真實的對我們發怒,sorry……”
尤愛錢先開了口,他們對自己做過的事情是忘不掉的,尤其是在最近,好多事情曆曆在目。
“小寶兒,我曾那麼惡意的重傷你,在媒體公布你和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
夏寶兒看著他們,她笑了笑,笑得眼淚花啦啦的落下來。
“對不起,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們,如果不是因為我,他們也不會利用你,你們也不用承受這麼多壓力。所以,我隻希望我們慢慢來。”
看他們兩人張口要說什麼。
她嘴角彎了彎,搶先開了口,“我心裏真的很不痛快,沉甸甸的很難受。不如我們開車去海邊吧。”
尤愛錢和張小咪對望一眼,三人賊兮兮的出門了。
他們消失不久,本遮掩的房門被人打開。
付子生和趙琪琪大眼瞪小眼。
“我們要不要跟過我?否則他們想不開或者打起來投海自盡怎麼辦。”
噗——
付子生一口沒忍住,笑噴了。
“你放心吧,他們不會的。”
“你又知道?”
“當然,給他們一點嘶吼的私人空間吧。”
“等等!”趙琪琪叫住了正要離開的付子生。
“我們怎麼告訴寶兒說這一切都是南牧離所做的,然後告訴她南牧離一直都在暗中守護她啊?”
“哼!不告訴!”付子生一哼,不爽的道。
“喂!你吃什麼醋啊,做寶兒哥哥不是更好?”
付子生打個哈欠,閃人也,反正他死也不要告訴夏寶兒,讓他們兩相愛相殺最好了,——
趙琪琪看付子生這樣,鬱悶的哼了聲。
看在南牧離愛得這麼卑微的份上,她勉強當好人算了。
反正寶兒這丫頭心裏想什麼她還不知道,愛就是愛了,哪裏像他們這樣想得這麼複雜,不是不作不死嗎?
夏寶兒跟他們呆了一個禮貌左右。
付子生他們把她看得很嚴,好似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但就是不願意告訴她。
她找了他們幾次,每個人的回答都默契十足,啥也打聽不出來。
而且她還發現他們住的地方特別豪華,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保鏢保護,但是她知道這裏被人保護得非常嚴謹。
到底什麼人會這樣保護他們呢?
她想了很久,所有的答案都在一邊倒,以至於後來她再也不想,不做,也將他們這些人當空氣了!
在第七天的時候,他們終於解放了。
各大頭條都在刊登著醒目的標題。
賀滄瀾犯下的種種罪行披露於眾,判了槍決,而他親自培養的十人中本來就有五人早已經犧牲,剩餘的蕭司和小舞與零,還有千絕等全都被判了無期徒刑。
跟賀滄瀾合作的安德路與賀滄瀾一樣被判決死刑,幸好他們的藥品被人暗中控製不得外放,所以造成的傷害範圍很小,全都得到了有效治理。
至於藍與之,因為將功補過,判了不算重的罪行,他自己也已經解散了海盜團,做了正正經經的生意人。
夏寶兒的父母已經回來,他們懺悔著跟女兒見過麵便去了清心寺靜養一段時間。
至於南牧離與藍與之妹妹,也就是藍與之買來的女人何楚楚,被證實當年跟南牧離的婚姻是無效的,而她也在失去曝光後因為跟賀滄瀾合作被波及,判了幾年的緩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