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沉默,心裏卻急的不行。
後來是主裁判根據同樣拋跳4t與單人4t的分值比例,對這一次的拋跳5t定義了分數,現場表決後,全票通過。
單人4t分數103分,幾乎翻倍了3t的43分。
雙人滑的積分係數是08,所以拋跳4t的分數為80。
alpha的單人5t分數達到了212分,同樣基本翻倍4t基礎分。
雙人滑的拋跳5t,按照08的積分係數計算,基礎分數為1650分。
1650分啊!
哪怕是安德列夫和尼基塔這對兒雙人滑領軍選手,他們的最引以為傲的同步4a跳,也隻有12分!
穆煥和黎昕,足足多了他們450分!
如果在彼此水平都差不多的情況下,穆煥和黎昕就算是超過了安德列夫組合,成為新一代的領軍人。
分數這時出現在了大屏幕上。
九名裁判的分數被係統隨機抽取七個,再去掉最高分和最低分,最後得出了五個裁判的平均分。
動作技巧上,給了他們3620分。
藝術分卻比蘭斯那一組低了一分,隻有34分。
也就是說,他們拿下了7020的一個分數。
7020分!?
上70了!!
曆年來的短節目比賽,隻有金字塔最頂尖,才能夠摸到70的天花板!
這一對兒來自華國的年輕組合,竟然能在他們參加的第一次世界大賽,獲得這麼漂亮的成績。
也太厲害了!
最後總分出來,7020的分數,穆煥和黎昕的名字最後排在了第一位,比第二名的蘭斯組合足足多了五分。
兩人在掌聲中謝幕離開,黎昕聞著花香,笑得合不攏嘴。
穆煥的情緒最快平複,在走動的過程裏,就已經在暗暗進行分數的對比。
現在一共就4組隊員上場,最後的排名還做不得準,唯一能夠精準對比的隻有蘭斯組合。
蘭斯他們都同步單跳出了4a,穆煥他們還跳不出來,這就已經是5分的差距。
穆煥他們的五周拋跳
顯示隻有14分,這是一個goe為-1的分值,裁判在他們的姿態上扣了分。蘭斯的拋跳是結環4周,goe不正不負拿到了基礎分值8分,也就比穆煥他們少了6分。
再加上裁判給了蘭斯組更高的藝術分,這般四舍五入下來,他們最終也就比蘭斯組多了5分。
還是在掌握了五周拋跳的情況下。
優勢並不明顯,更不要說麵對安德列夫那對兒組合了。
好在,他們距離世界最頂尖的組合隻差一些基礎上的提升,而這樣的日子,不會太遠。
黎昕走在回去後台的路上,長出一口氣:“真希望我有個快進鍵,將時間撥到半年後。”
穆煥放緩腳步。
黎昕微笑說:“那個時候,說不定我就已經練成了4a,我們就可以一起拿冠軍了。”
穆煥暗自算了一下,半年後嗎?
那是差不多可以勉強跳4a了。
他們在後台的出入口處得到了師兄師姐們的熱情歡迎。
這樣的分數,帶來的壓力,軒轅他們不是沒有心結,但也隻是羨慕,羨慕這兩人可是做到這驚豔的一跳,而他們卻做不到。
“真棒啊。”壯嫂揉著黎昕的腦袋笑,“太棒太棒了,臭小子,剛剛我激動的都快哭了。”
喬羽說:“哦豁,我的排名後延一位。”
軒轅華韻使勁兒地拍著穆煥的肩膀:“感覺到沒有?壓力山多大啊,真是一點兒都不尊重前輩,要是輸給你們兩個才組合在一起的,我有什麼臉回國?”
大家說笑歸說笑,最後還是簇擁著穆煥和黎昕一起走進了後台。
於一曼一手一個地拎著兩個人的東西,後麵還跟著趙助教,在後台攔住他們。
到了麵前,於一曼將東西往地上一丟,抱住穆煥的腦袋就在他的腦門上狠狠親了一口氣,最後眼角濕潤地說:“好孩子!”
於是其他人都會心一笑。
所有人都知道,於一曼簡直是把穆煥當兒子在養。
她還是個大學生的時候,就總帶著穆煥去滑冰,或者說於一曼成為會花滑教練,也是因
為穆煥在花滑方麵有天賦。
白天在國家隊當教練帶隊員,晚上或者周末就帶著穆煥在冰上一蹲就是一天。
穆煥的父母從沒有出現過,爺爺奶奶據說對他也不好,於一曼就張羅著穆煥的學習和花滑,報考大學,生病照顧,都是於一曼這個小姨一手帶大。
所以穆煥因為信息素的原因忤逆於一曼,拍著於一曼的桌子說你不是我爸媽憑什麼管我的時候,於一曼漲紅著臉說不出話,後來就被氣病倒在了病床上,足足兩周沒能起身。
別人事業有成就了,最驕傲的就是他們的父母親。
穆煥有了成績,最開心的莫過於於一曼。
沒什麼好嫉妒的,更不會因為於一曼這般的情緒表露而覺得有什麼不公平,穆煥的成績是自己練出來的,不僅於一曼為他們高興,他們也為他們高興。
一行人高高興興地進了後台,一直陪著他們到了更衣室的門口,大家才散開。
穆煥和黎昕一直往裏走,一直走到深處,水聲漸響,潮氣加重,便到了淋浴室。
一個個隔間上下封死,將門一關就是個獨立的空間,穆煥簡單衝洗,再出去的時候就換上了國家隊服。
黎昕還沒有洗完,敲門說道:“我去前麵等你,不用急。”
更衣室很大,來來往往的都是人,目光都會停在黎昕身上幾秒,尤其是穆煥感受到視線並且看過去的時候,總會換來一個友善的笑容。
不過是一個節目完成,待遇就截然不同,存在感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
穆煥對這樣的目光注視也算是習以為常,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微笑又不失距離的回應每一個對自己微笑的人,隨後走到化妝室裏拿了一個吹風機,就慢慢地吹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後背被輕輕拍了一下,穆煥以為是黎昕,轉身看見來人,嘴角的笑容又淡了去。
蘭斯就站在身後,濕漉漉的一頭銀發從頸側披落在胸口,薄薄的衣服被水潤濕,若隱若現地透出不該露出的地方,對著穆煥嬌媚地微笑。
然後他俯下身來,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