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霞大怒,一個飛撲,刹那間就欺近了蓋納,警察根本來不及動手,蓋納已經落入了她身中,蓋納大驚,問:“這位女士要做什麼?”
“這裏隻是你片麵地說西醫好,可曾聽了中醫權威的隻語片字?”紅霞問,“你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那請問,怎麼樣才算是勝了?是不是若西醫治得好而中醫不行就是中醫不如西醫,反之就是西醫不如中醫?”
“不錯,若說到中醫權威,現在台下的任重醫師應該是一位說得上話的人物,要不要請他上來說說中醫?”
紅霞呸了一聲,說:“論到中醫技藝,他連我都不如,何來資格?”
“什麼?他不如你?”
紅霞放開蓋納,說:“他自稱是針炙名家,可是他不知道,針炙對認穴運力要求極高,唯有修習得到真氣,方可把這把握得絲毫不差,他隻是手不抖罷了,有什麼資格和我提並論?我的修為方可以說得上是權威,你和我辨論就行!當然了,你說過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若能叫上患者來一較高下,那更是絕妙,剛才打條幅的應該是你的支持者,可是你知道我的支持者是些什麼人嗎?久聞蓋納博士在本市開了一家特別好聲譽的醫院,叫做蓋納醫療中心,可是很遺憾,你們那對付不了的患者,在我紅霞手上,不過是小事一樁!”
蓋納沒想到會殺出這麼一個程咬金,不過也不相信她的修為真有那麼高,於是很鎮定地問:“那不知你有沒帶他們來呢?”
蘇可怡覺得這是大好時機,應該插上一腳了,突然手給扯住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母親,一時驚呆了,問:“媽,你怎麼來了?”
“就是那台上那紅霞大夫,隻用了她的氣功和幾根銀針就把媽治好了,其實早在昨天我已經可以行走了!”
蘇可怡高興歸高興,記者的特別嗅覺還是很快知道母親要做什麼,說:“你是她叫來幫忙對付蓋納的?”
“沒呀,她隻是說她今天會來這,媽就來看看她來這做什麼,隻是這裏是蓋納的新藥發布會,意欲何為那不明擺著嗎?”
“我們都來了!”
台下居然忽拉拉地也無數橫幅出現,不過全是同一句話:“紅霞紫露,妙手回春!”
紅霞笑笑,說:“蓋納博士,要不要過問他們的情況?”
“好,”蓋納於是下來,問一位極年輕的女子:“不知這位女士所患何症,如何得到紅霞女士的妙手得以回春?”
這女子呸了一聲,吐口唾液到他臉上,說:“你蓋納醫療中心的史蒂無博士用你的醫院名譽擔保,說他的整容中心絕對是世界一流水平,卻害我們在整容過程中為藥物所害,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幸好紅霞大夫妙手回春,還幫我們達到了目的!現在我們已經遞交了訴狀,卻由於你的阻撓包庇,現在還沒得到公正的處理!”
蓋納感覺到問題大了,那個整容中心的事他也知道,是自己的一個同學,不學無術,卻想撈錢,借自己的名義開整容中心,誘發多起毀容不必事件,法院那邊若不是自己打點了一下,肯定事情極大,當然他的本意是把這事的影響降下來,不影響自己的發布會,為了以防這批人來鬧事,他特別地審查了可以進來采訪的記者陣營,還讓看守大門的特別注意,凡是整容出了事的人不能使之進入,有明顯疾患的也在不讓進入會場,可是沒想到這批人還是進來了,不對,蓋納突然懷疑紅霞根本不是什麼時候大夫,這個女人也不是在整容中心整容過的,這些都是托!
“這位女士,你說你是在那整容中心給害了,然後由紅霞女士診治,得以回春,那麼你有什麼可以證明你所言屬實呢?”
這名女子立馬拿出了整容中心的收據等證據,再加自己的身份證和在大醫院開出的傷害級別證明,說:“這些足夠了!”
蓋納頓時感覺到頭昏,這個紅霞果然不簡單,這時他的助手,走了過來,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他立馬就回複了神氣,說:“一個淫賊的事怎麼能信?”
“你什麼意思?”
蓋納麵對紅霞的質問,一點不緊張,說:“我聽說治好這些據說是在整容中心出事的患者的人叫荊紫逆,現在受警方緝捕,有市民告他借醫行淫!他為了逃避責罰,打傷了楊警官,遁逃無跡,而這位紅霞女士,就是荊紫逆座下的婢女,婢女喲,在這個社會,居然還出現婢女,荊紫逆的罪名又多加一條,逼良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