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修文不清楚,莊遊,好像是他老爹。”
“草!原來是莊氏的另一個後人!怎麼之前覺醒界完全沒有他丁點消息!?”
“莊遊保護得好吧。要不是荊棘會這次的行動風聲走漏,世界各國的覺醒者機構恐怕還仍舊不曉得莊軼這個人。不過秘戰九局似乎比較清楚一點,據稱秘戰九局裏有關於莊軼的更詳細的調查資料,但除了秘戰九局的上層,極少有人能看到那份資料。”
“秘戰九局這回怕是要極力拉攏莊軼吧。”
“那是自然。巫覡一旦通曉了各種血符籙,那可是群殺的戰鬥力!別說國家覺醒者機構,就是民間的組織,能拉攏還不是盡力拉攏。作為覺醒者中最古老的力量,巫覡的數量越來越少了。華夏本來就那麼屈指可數的幾個巫覡,莊修文幾十年前就跑北美去了,莊遊失蹤了二十來年,好不容易又出了個莊氏後人,秘戰九局估計死都不想放手,就算招不進秘戰九局,心向著華夏也是好的。”
眾人皆表示讚同。
之後幾個朋友還說了好些關於這個莊軼的猜測,但也僅止於猜測。沒想到昨天的談論對象,今兒個本尊居然活生生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饒是櫻咲寬一向自持穩重,也忍不住上下打量了麵前這年輕人好久。
他想到雖然櫻咲千世成不了自己的女婿,不過能夠有莊軼這樣的巫覡朋友,助力櫻咲千世的利弊天平,似乎又朝左傾了一大截。
“那個……有問題?”莊軼扯了扯明顯短上一截的衣服。
“這身衣服……好像不合身啊。”
櫻咲寬避開了真正的答案,越是有興趣的對象,越要裝作沒興趣,才能讓對方在你麵前顯露出更多的東西。
這是他作情報生意時總結的要點之一。
“噢,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莊軼道,“我的衣服打架的時候被燒壞了。”
櫻咲寬笑笑,衝後方的下人道:“給客人拿一身幹淨的衣服來。”
莊軼樂嗬地接受了,雖然他待會兒回櫻咲本家時仍舊要脫光。
和櫻咲寬寒暄了幾分鍾,莊軼借口進屋去看櫻咲千世的狀況離開。
他不是傻子,相反這短短幾個月以來他經曆了好幾次生死瞬間,感知早被磨得非常敏銳,他看出了櫻咲寬對他的興趣。如果這興趣能夠給櫻咲千世增加一些助力,其實倒也不壞。
櫻咲千世已經蘇醒了,正掙紮著起床,要去給櫻咲梨紗道歉。
莊軼一把拉住了他。
“知道女人的弱點是什麼嗎?”
櫻咲千世愣了愣,不知道莊軼說這話同他道歉有什麼關連。
“心軟。啊,當然有一部分蛇蠍心腸的女人除外。你的事我和梨紗在路上談過了,她很生氣。”
“那就更應該道歉了。”櫻咲千世道。
“錯。”莊軼道。
櫻咲千世迷惑地看著他,一副反應不過來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