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森率先發動攻擊,尼虹男人和金發女人立刻拔槍應戰,霎時子彈橫飛,火花四射。
莊軼呆了,槍戰啊!活生生的槍戰啊!但瞬即醒過神來,畢竟是大戰過狗妖的人,不會懼於這種槍戰小場麵。他躲到一塊大石後麵,你們槍戰你們的,別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雙方交戰片刻,立時進入一一對殺模式,出乎他意料的是張梓墨對戰尼虹男人,詹森去打金發女。
張梓墨在樹林中靈活移動,身形如鬼魅,專門選取刁鑽角度射殺,尼虹男人亦是個中高手,依托樹木掩體擋射。對轟半晌,子彈全數擊在樹杆裏,兩人分毫未傷。
莊軼在旁瞧得真切,明白這不是水平差,而是兩人身手太好,經驗豐富,熟悉彈道規律和殺手習慣,再加之此處是一片林地,諸多遮擋,如果換到空曠地帶,情況又有不同。
不過他聽著嗖嗖的消音子彈聲,覺得好像有點不過癮。槍戰不是應該噠噠直響,火花直冒,白鴿四處飛嗎?這也太/安靜了點。
另一邊詹森和金發女的戰鬥就要花哨得多。詹森一腿踢飛金發女的槍,直接冷兵上陣,一柄短刃直切女人脆弱脖頸。金發女蹬地後退,避開致命一擊,順腳踢了一塊積雪向詹森麵門,趁詹森躲閃功夫,抽出了腰間的長刀。
近一米長的RB小太刀刀身尖銳銀亮,雪光下反射出冷爍的光,身子前傾,像離弦箭衝向詹森,刀尖上揚劃出完美弧度,直接取首級。
詹森短刃匆促格擋,慣性衝力仍舊割破了他脖頸的皮,血絲滑下,他不退反進,側刃格開太刀,沿著刀刃急速滑向金發女。
長刀在長距攻擊上有優勢,距離一旦縮短,立馬變作劣勢,金發女無論怎麼抽刀,刀刃總在詹森短刃控製之下,瞬間就被詹森欺近麵前,臉色立變。
莊軼在旁看得直拍蹄,殺手不愧是殺手,險中求勝,漂亮以極,要說不足的話,就是這家夥從頭到尾都光著屁股露著個大/鳥!
“哼!最討厭你們這些天生金發的女人!”
詹森鼻氣一哼,一頭狠撞女人的鼻梁,一聲咯哢骨折聲起,女人痛得“嚎嗚!no!”直慘叫,高挺鼻梁整個歪向一邊。
“唉呀!我的鐵頭功好像又有進步了!耶耶!”
詹森自己樂嗬地拍著手,突然一聲槍響,他條件反射往旁邊一閃,子彈險險擦著他手臂而過。
金發女重新撿回了手槍,子彈頻發,詹森渾身上下隻有把短刃,隻得連連狼狽逃竄,邊竄邊叫:“梓墨梓墨!扔把槍給我!”
“你不是有一把嗎。”張梓墨正依托一棵粗樹為掩體,朝尼虹男人射擊,“還有別在外人麵前叫我名字!”
“那把槍可射不出子彈!”詹森像隻猴子一樣東跳西竄,胯/下槍東搖西晃,“還有叫下名字又怎樣,反正他們遲早變成死人。”
剛說完又“唉呀”一聲,手臂中了一彈。
“你可真是樂觀得讓我敬佩。”金發女笑道,正欲舉槍補殺。林間張梓墨射擊方向一變,棄掉尼虹男人,子彈打中金發女肩膀,為詹森躲避延緩了時間。
可是這一擊空檔,尼虹男人已經占得先機,對著張梓墨連連追殺。張梓墨回擊卻是空彈響,當下扔出空槍。尼虹男人以為是暗器,舉槍射擊,張梓墨趁此時機,撲向了旁邊的一塊大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