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四,你別跟著這麼躺下啊,告訴哥兒幾個,昨晚幹什麼去了,啊?”喬浪剛躺下,見床鋪搖動,突然翹起頭對著扁擔猥褻笑道。這自然也引起了蕭錕與呼律耶齊的興趣。
被喬浪這麼突然一問,扁擔腦海中本能的出現昨晚黑暗中那豔麗的情景,作為男人的屈辱感與初經認識的羞澀、興奮感湧上心來,臉頰瞬間憋得通紅。
“靠,不是吧!”喬浪這家夥對男女之事最有學問,眼見扁擔的模樣,猛的從床上跳起,指著扁擔大聲吼道,“老四,你,你——”
蕭錕與呼律耶齊望著扁擔,露出一副了然的賤笑。
扁擔被他們說得無地自容,一改常態:“笑什麼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說完便隨他們三個嘰喳,自己蒙頭裝睡。
也許是因為昨晚扁擔承受的太累了,很快他又昏沉的睡了過去,期間聽見耳旁有人叫喊,能感覺到,就是不能醒過來,那種微妙的感覺,讓他有種即虛幻又真實的感覺。
當扁擔醒來,全身的痛疼感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輕鬆,感覺神清氣爽,自己有種飄飄欲飛的感覺,他甚至感覺自己體內隱隱釋放出一種冰涼的寒氣,與這寒熱的暑氣抵消,不過,他並沒有在意,以為是昨晚睡在外頭受了點風寒所致。
當扁擔爬起剛洗漱完畢,蕭錕、呼律耶齊與喬浪三人就衝進了寢室。
“老四,你昨晚到底幹什麼了,這麼能睡?”喬浪還是那樣賤笑的樣子,其他兩人同樣不懷好意的望著扁擔。
現在扁擔實在是不願過多的在這個問題上停留,他希望昨晚發生的事情隻是一場夢:“真沒什麼,就是,就是昨晚酒吧人多,我加,加班了。”扁擔不太適應說謊,說話有些口吃,而且昨晚的事情確實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對他們說。
扁擔那為難的表情,自然落在了細心的呼律耶齊與精明的喬浪眼裏,他們知道,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們還是不約而同的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靠!老四,我還以為你這麼不夠意思呢!”蕭錕爽朗一笑,拍著扁擔的肩膀吼道。
“啊?”別說是扁擔,就是喬浪與呼律耶齊同樣不解的望著蕭錕。
蕭錕一臉‘你們就知道裝純的樣子’,不過眼看三人疑惑的表情,不僅試探性的說出三個字:“紅燈區?”
“靠!老大,你什麼思想啊!”喬浪最先鄙視。
呼律耶齊摸著自己的鼻子幹笑:“也對,老大,咱們老四是什麼,還不清楚啊?”
最尷尬的就屬扁擔了,雖然不是去了紅燈區,算是‘黑燈區’了,幹的事情,也差不多了!他能說出來,自己被一個不知道來曆,不知道長相,不知道具體年齡的女子給強暴了?!說出去,誰信啊?可他偏偏還就發生了!
“你們都別說了!”扁擔再也壓不住自己屈辱的情緒,突然輕喝一聲。
蕭錕三人望著莫名發火的扁擔,同時一怔,這是怎麼了?
剛說完,扁擔就有些後悔了,緩緩抬起頭來,情緒很低落的對著三人道歉:“真的對不起,我,我隻是壓力太大,我不想這樣的。”
蕭錕最豪爽,哈哈一笑,挽著扁擔的肩膀笑道:“沒什麼,是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要不,哥兒這幾個今晚一起去玩玩?哦,對了,老四,今天你沒軍訓,我跟教官說,你腳筋拉傷了。”
呼律耶齊望著蕭錕,一臉‘你傻帽啊’的樣子,倒是喬浪嘻哈著接話:“對對對,這事情就這麼說定了!隻是老四要上班,要不,我們就一起去你上班的地兒玩玩?”他也不想想,他音樂係的,哪裏知道這邊的情況啊!
蕭錕與呼律耶齊鄙視的看了呼律耶齊一眼,兩人眼中同時一亮:“好主意!”
扁擔心中暗暗叫苦,可他能怎麼說呢,明天軍訓恐怕要裝病才成了!他也很想說,木林森的酒食很貴,他根本承受不起,雖然他們不會讓扁擔出錢,但那樣扁擔總感覺自己欠他們太多。
“老四不說,就是讚成了,”三人一片喚呼,喬浪興奮道,“那成,我多叫幾個朋友,哈哈!”
“男性的免談,別浪費了酒水資源,”呼律耶齊認認真真的說道。喬浪一陣鄙視。
倒是蕭錕突然不好意思起來,瞟了眼一臉不情願的扁擔,然後望著喬浪,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老,老三,你看,能不能,叫上,那個,那個多多?”
呼律耶齊與喬浪兩人看見蕭錕這般模樣,忍不住爆笑,倒是扁擔一臉的不自然。天知道遇到那個看自己不慣的‘嬰兒肥’閔多多,會出什麼亂子,沒詞見到她,就沒好過過,心中不僅升起了一股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