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老師是教數學的,教學水平很高,人也長得帥氣。她老婆長相一般,甚至有點醜。她老婆是做生意的好手,承包了學生食堂,收入不菲。這也是龔老師能留在縣一中的主要原因。
我去的時候,龔老師一家正在吃飯,他就留我吃飯。我見龔老師很有誠意,再者天天吃辣椒醬拌掛麵有些膩了,就在龔老師家裏蹭了一頓飯。
從龔老師家回來,我看到手機上有一條短信,打開一看,是林曉曉發來。她問我是不是生氣了。我說沒有。她說你沒有生氣就好。
此後的一段時間,林曉曉沒有主動找我聊天。見麵後隻是禮節性打聲招呼。
幾個星期後的一天,劉政文打電話給我,讓我去給他女兒補課。劉政文打電話是在晚上六點半,我剛剛吃完飯。
這天腸胃有點兒不舒服,飯後一個勁兒脹氣。在出門之前我很想將體內的廢氣排幹淨,躲在辦公室裏放了幾個動靜很大的響屁。可是到了3號樓下,我又有了放屁的衝動。我走到一個偏僻的牆角,四周看了看,確定附近無人。於是屏神靜氣,氣沉丹田,肛門鬆開,一陣強烈的氣流噴薄而出。頓時,我覺得身體飄飄然,舒暢無比。
我邁著輕快的步子再次來到3號樓。推開樓門,正好看見郝麗給門口的爐子換煤球。她彎著腰撅著屁股,乳白色緊身裙幾乎要被肥臀撐破,紅色三角內褲清晰可見。我在邪念升起之前別開視線。郝麗正好擋在樓梯中間,我又不敢讓她讓路,於是輕手輕腳地側著身子從她撅起的屁股後麵插了過去。郝麗還是發現了我。
自從郝麗發現我給領導們送過禮,卻沒有給她家送禮,她就對我很有意見。每次見到我總會瞪我一眼,然後輕哼一聲,滿是鄙視。這一回郝麗也沒打算饒恕我,她抬起頭向快上二樓的我狠狠瞪了一眼。我向下一看,視線直接從郝麗敞開的領口看了進去。郝麗竟然沒有帶胸罩,胸部一覽無餘,白花花鼓囊囊一團。我覺得渾身一熱,頓時大腿發顫,胸口發悶,呼吸有些不暢。我忙跑著上了二樓。我在三樓和四樓之間的拐彎處歇息了一下,讓自己快要沸騰的血液冷卻一下。
我去劉政文家剛好是晚上七點整,新聞聯播節目剛剛開始。我和劉政文一起看了會兒新聞就去給劉詩韻輔導功課。劉詩韻是個很懂事的孩子,並沒有因為她爸爸是我的領導而輕慢我。她很尊敬我。很規矩地坐在椅子上等著我給她講課。我剛坐下,劉韻詩媽媽端了一杯水進來,放在桌子上,很客氣地問我:“許老師吃了沒有?”還沒等我回答,她便說:“下次來上課,一定在我家吃飯。”我忙道了謝。
由於晚飯吃得不多,還沒補完課,我就有些餓了。我並沒有奢望劉政文老婆能給我弄點兒吃的,我準備去學校外麵的烤肉攤上買個烤油餅。想起又香又脆的又麻又辣的烤油餅我口水開始泛濫。為了不讓我的學生發現我的窘態,我將桌子上的那杯水喝掉了。
從劉韻詩的房間出來,我沒有逗留,和劉政文打了招呼準備回家。就在我和劉政文道別的時候,我發現劉政文老婆將我剛用過的紙杯拿進廚房倒扣在案板上,而案板邊上倒扣著一摞紙杯。原來劉政文家的紙杯都是循環使用的。不知道我剛才用過的紙杯已經被多少人用過?我不覺渾身一抖。
我沒有吃烤油餅,直接回到宿舍。剛走到門口,看見隔壁房間亮著燈,門也沒有關嚴實,一道亮光從門縫射出來,正好照在我麵前。
“張珊今晚沒有回家!”我心中一陣激動。開學至今,張珊除了白天偶爾來宿舍,晚上從來沒有在這間宿舍住過。
我從褲兜裏掏出鑰匙,插進鑰匙孔中,卻久久沒有轉動。我在猶豫,要不要去隔壁打聲招呼?
就在我猶豫不定的時候,隔壁傳來腳步聲。腳步聲越老越近,隔壁的人似乎馬上就要走到門口了。我竟然有點激動,手哆嗦了一下,我的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