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容,你幹什麼!”左如霜一邊努力掙紮,一邊憤怒喊叫。
“幹什麼?當然是抓你去見官!”
李有容走到被李府家丁緊緊抓住的左如霜麵前,眼神驀然一片冰冷:“你自己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居然還敢背後栽贓陷害我,今天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你胡說什麼呢!”
左如霜奮力掙紮了一下,一雙眼睛裏滿是憤怒:“本小姐什麼時候做過見不得人的勾當!李有容,你再血口噴人,我就把你所做的這一切,全部給你抖出去!”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個李有容表麵看起來一副端莊淑良的樣子,實際上什麼肮髒事情沒做過?
她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
李左兩家現在這樣的形勢,她若把這些全部抖出去,李家就等著完蛋吧!
李家生意本就一落千丈,再爆出李家大小姐品行不端這樣的猛料,就不信他們還能熬過今年!
“還不承認?”
李有容眯了眯眼睛,厲聲道:“仁心醫館大當家的都找到我家門上了,我前陣子剛讓人砸了他們的醫館,你在這個時候派人刺殺她兒子,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不是?不就是想栽贓嫁禍到我身上?”
左如霜忽然怔了一瞬:“我什麼時候派人刺殺過她兒子?”
“別以為你不承認我就沒有辦法了,走!跟我去見官!若此時真不是你做的,知府大人自會還你清白!”李有容扭頭吩咐丫鬟,“春桃,去把仁心醫館的掌櫃請過來,就說我已經抓到了刺殺她兒子的凶手。”
“你幹什麼!我沒有!”#@$&
怒火攻心的李有容哪裏還聽得進去左如霜的解釋,對著家丁一揮手,就要把左如霜牛扭送到府衙去。
“慢著~”
一直一言不發的左挽歌忽然不疾不徐的開了口:“李小姐你這是幹什麼?在我們左府門口抓我們的人,真以為我們左家沒人嗎?”
事到如今,李有容絲毫顧不上李左兩家的顏麵,冷聲道:“是又怎樣!這個女人心思如此歹毒,你們左家若是不服氣,那就把你們老爺請出來,我倒要看看,知道你們李家出了她這樣的敗類,還要怎麼包庇!”
於喬和方長卿帶著幺兒在春桃的帶領下,來到李府門口時,李有容和左如霜的事情已經徹底驚動了兩家的家主,臨街對峙,就連空氣中都散發著緊張壓抑的氣息。%&(&
而路中間,幾個家丁模樣的人,正死死扣著一個帶著麵紗的柔弱女子,從李有容說話的言辭中來看,此人似乎正是派人刺殺幺兒的幕後凶手。
看見她出現,李有容幸災樂禍的一聲冷笑:“現在受害人家屬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們左家還怎麼抵賴庇護!”
左家家主麵色威嚴道:“我左家從來沒想過庇護任何人,若此事真是如霜所做,我定親自把她送入府衙;但若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兒,我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言辭正義,氣度不凡!
但是這種表麵上的功夫於喬見多了,心裏冷冷一笑,沉聲道:“我家孩子說過,刺傷他的人是個黑衣蒙麵人,行動失敗後,就徹底沒了蹤影,如今左老爺說出這樣的明麵話,難道不覺得太虛了嗎?”
左老爺麵色一沉:“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現在刺客是誰都不知道更別提對峙這些小姐了?若你家小姐死不承認,這事兒不就永遠沒有個結果嗎?”
於喬說完,目光冷冷的一掃在場的眾人。
除了李有容和剛才提到的那個左如霜,還有另外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她始終站在左老爺的身邊,一雙過分明亮的眼睛聚精會神的觀察著這裏的一舉一動。
當聽到剛才說到的查不出來結果時,於喬明顯看到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全場一片沉默。
數秒後,於喬揚聲道:“既然大家都沒有辦法查出那個幕後的主使者,我勸兩位當家的還是別攔著,我們直接去衙門,讓官老爺給我們一個說法。”
“不行!”
“不行!”
一左一右兩道威嚴的聲音同時響起,於喬的眸色又黯了幾分。
隻聽李家老爺沉聲道:“此事若鬧到官老爺那邊,不管結果如何,對我們和左老爺家的名聲有著十分不好的影響,所以,我們能私下了解這件事,就私下了結吧?”
於喬環胸道:“這麼說,李老爺是覺得我兒子被刺殺這是件小事嗎?私下了結,那你們是打算把自己府裏的家丁和武夫全部都叫出來,讓我兒一個一個親自來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