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賣天價(2 / 3)

顧曉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就解釋道這隻是她無意得來的。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好東西了。可是李老頭才不管,硬是纏著,不說就不給走。顧曉沒辦法最後隻能把電話說了出來。李老頭拿著號碼不停的嘴裏念叨著我們可是有緣份的,很快就會再見麵的。因為他要讓自己兩個孫子來追孫媳婦,自然很快就可以見麵了。

顧曉走在大街上,想到自己銀行裏的錢一下子又多了好多個零。覺得世事真的是無常呀。周圍的人來去衝衝,想著她們奮鬥在各個崗位上。可是收入卻是那麼微薄。她更是感歎原來世道永遠都不可能達到真正的公平的。

想起以前她為了找一塊錢都要多麼努力才行,那時候她把錢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隻是因為她認識到了在那個時候的自己金錢是多少重要。更加明白什麼都要靠自己。還好她堅持過來了,順便的完成了學業。現在她隻需要再過幾個月就直接拿畢業證就可以了。期盼了幾年努力了幾年的事情終於盼到了。但是那份證明似乎又對自己不那麼重要了。好像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悠悠的歲月就看你如何去活。要精彩還是要頹廢都取決於自己。

難得來了K市,所以順便去逛逛買了一些東西。她還特別為二狗子買了一套運動服。還有一雙鞋子配合成了一整套。又找了一個賣蔬菜種子店的地方幾乎把人家的種子全部給買光了。讓老板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財神爺。其實她的空間還有一些種子,但是現在雲來四香的供貨量也是越來越大,反正也要買,如果一直在李家莊的那個集市買難免出現什麼問題。所以這次市裏就在市裏買了。更是一次大采購,可以用好久了。順便又去買了好多的大袋子,也是大進貨,因為要裝蔬菜。每次都要用好多的。消耗量也是不少。

逛完了街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回李家莊,車子裏開著冷氣,坐進去就感覺非常舒服。再加上手裏也提著不少的東西。原來逛街也是一件累人的事情。所以直接閉上眼睛休息一會。

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司機透過反光鏡看了眼後麵的車,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開了幾十年的車了,可以說是非常熟悉的。至從後麵那位漂亮的小姐上車之後,後麵那量車就一直跟在了他的車子後。而且他為了試驗到底是碰巧了還是特意的,中間加速緩速或者超車,都沒有把後麵那量車子給甩掉。緊緊的咬在他的車子後麵。

“小姐,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呀?”司機終於忍不住問道。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事麵那量車子有問題了。而且現在這年代綁架什麼的也多了去了。最主要的是顧曉長得太漂亮,所以司機認為綁架這樣的人是絕對有可能的。

“啊,得罪什麼人?為何這麼問?”她有得罪什麼人嗎?仔細想了想,似乎沒有吧。如果真的要算,那也隻能是撞肖二嬸那個男子的家人。還有趙小萌。其它的真的數不出來了。

“小姐,你看看後麵那量車子,從你上車開始就一直跟著我的車。”意思不言而預,人家就是對著你來的。

顧曉愣住了,有人跟蹤她。這也太驚喜了。難道是自己之前賣了兩千多萬的花,所以讓當時周圍看熱鬧的人看見了。有了謀財害命的企圖。現在來跟蹤她來采線路,然後再找機會下手。越想越有可能。畢竟她一個女子還是一下子有兩千多萬。這可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有人肯為了這些錢鋌而走險再正常不過了。

現在她不知道該說那個人愚蠢還是笨蛋。她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沒事的,你放心開車吧。”

顧曉輕鬆的說道,司機見本人都不在意,那應該沒事的。更何況現在大白天的。不過還是有特意留意後麵的車子。顧曉轉過頭看了一眼後麵的車,是一輛黑色的車。她把神識放了過去。立刻就看到了車子裏的人。是一個男子。一個渾身透著一股冰冷的男子。顧曉收回了神識若有所思,因為這樣的一個男子她可以肯定在之前賣蘭花的時候沒有這個人。因為這個人的存在感太強了。她不可能沒有感覺到。甚至那個男人身上還散發著殺氣。她對氣息是如何的敏感,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呢。

當她的神識正準備收回來的時候,卻是看見男子寬大的衣服一角露出來的東西上麵。她眼睛一眯,她沒有看錯,那是一把槍。她真是沒有想到那個男子身上居然放著一把槍。一股危險的神色在顧曉的眼底閃過。她收回了全部的神識,冷洌的勾了勾唇角。當真是好本事呀。她倒是想要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她到底有哪個仇家居然如此的厲害。

“司機,麻煩你了。”顧曉高興的付了車錢送上一個淺淺的感謝笑容。

司機被迷得七暈八素的,錢看都沒看,呆呆的傻笑了一下。才上車開著車子走了。顧曉則站在路邊看著出租車離開的方向。那輛黑色的車子果然是跟蹤她而來的。停在了遠處的非常偏的地方。現在出租車已經離開了。那車子也沒有動一下。

哪怕對方有槍,她仍然不放在眼裏。因為隻要她把靈氣罩放出來把她的身體圍成一個圈。那麼,那小小的手槍根本奈何不了她。那子彈更加是近不了她的身。更何況以她現在的本事。就算現在讓那個車子裏的男人立刻消失得隻剩下一堆灰也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不過她想要查清楚那背後之人,所以暫時不動他罷了。

顧曉收回視線,然後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家。遠遠的就聽到她小院傳來的各種各樣的聲音,應該是裝修的時候弄到了什麼。

顧曉離開原地之後,遠處的車子上走下來一個冰冷的男子望著她剛剛站立的地方。眉頭微皺。

他覺得似乎她剛剛已經查覺到了他的存在,甚至看透了他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