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當麵談談的意思了?軒轅熠心忖,麵上卻是不動聲色,很配合地跟著走了進去。
玉封走到夜赫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沉聲問:“你要我召回所有人,不許再找鳳靈玄和軒轅熠,還要我將煉盅之法寫出來交給你?”
“是。”夜赫抬眸看著玉封,道:“我要配合你突破最後一關,那麼,向你索取一些東西不是應當的麼?怎麼?你不敢將煉盅之法寫給我?”
“笑話!不敢,本座有什麼不敢的?”玉封冷哼:“本座便答應了你的要求,人我會全部撤回來,不會再讓他們去找鳳靈玄和軒轅熠的麻煩,煉盅之術我也會寫給你,你若是敢耍什麼花樣的話,我必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有你的女兒和女婿,一個都跑不了。”
“我人在你這裏,能耍什麼花樣?”夜赫譏誚反問:“便是現在的我,也可以對你造成極大的威脅麼?”
“笑話,我怎麼可能會怕你?”玉封當然不可能會承認了,若然他不怕,又怎麼可能會重複這麼一點?
夜赫嗤笑了一聲,心知肚明,卻沒有再揭穿,他很清楚,玉封這個人,如果再把他給惹毛了,那他就很難說會做出些什麼來了。
玉封很憤怒,卻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看著夜赫,問他為什麼以前不答應,卻要在現在答應,軒轅熠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讓他答應下來的?
夜赫看了軒轅熠一眼,眼中有憤怒,但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選擇了沉默,這就給了玉封一種越發想要知道的感覺。
玉封讓夜赫現在就幫他,夜赫再一次拒絕,他的理由很簡單,他現在身受重傷,又服用了藥,血液肯定會受影響,如果現在幫夜赫的話,那肯定是事倍功半,很有可能會失敗。
玉封想了想,事實也確實是那樣,如果說真的因為夜赫受傷而出現意外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第一次,絕對不允許失敗。
夜赫看著玉封,後者身上的傷確實是有些嚴重,他意識到,目前最重要的是幫夜赫將身體恢複,讓他血液中的那些雜質都清幹淨。
這事,又得要到大夫了,玉封帶著軒轅熠離開,很明顯是想要快些將大夫帶來給夜赫處理身體上的傷,並將夜赫的血中雜質清幹淨。
在回程的途中,玉封也問了軒轅熠,是用什麼樣的方法讓夜赫鬆口的,軒轅熠毫不猶豫地回答“催眠”,他告訴玉封,他先給夜赫催眠,問出了一些他內心深處的恐懼,然後用夜赫最怕的事情來威脅他,夜赫經受不住,終於還是答應了下來。
玉封聽完,自然是想要知道夜赫怕的是什麼,軒轅熠也將準備好的話告訴玉封。
夜赫是天祈大陸出了名的天才,年紀不大,修為卻是極為了得了,這麼多年來,他唯一的遺憾就是缺失了鳳靈玄的童年,未能保護好她,他最怕的就是鳳靈玄落入玉封手中。
這很合情合理,玉封不解了,他曾經也用鳳靈玄威脅過夜赫,但夜赫並不在乎的樣子。
軒轅熠就告訴玉封,這其中玩的還是心理戰術,他和夜赫相較,他贏了,夜赫崩潰了,所以,他隻能選擇同意。
這樣的答案,玉封雖然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但他也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來。
兩人一起出了天牢,玉封讓軒轅熠先回去,第二天再過去找他。
軒轅熠應下,他沒問玉封為何還要他過去,他現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告訴鳳靈玄關於夜赫的事情。
如果拖不到軒轅熠他們將他救出去的話,那夜赫肯定會在幫助玉封的時候動手腳,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玉封突破最後一級,變得更強,而玉封也必然不可能會把真正的煉盅之術寫出來給夜赫。
他們必然是各懷心思的,至於誰能笑到最後,全部取決於軒轅熠和鳳靈玄的速度了。
夜赫希望鳳靈玄可以研究出一種藥,無色無味,用在血液中不會被人發現,若是以身養盅的人用了那種血,開始的時候不會有任何反應,但在後麵會出現極大的了負作用,會讓那個人痛苦不堪。
這是一個很困難的要求,極難做到,但鳳靈玄除了應下來,然後努力去爭分奪秒地去研究,別無選擇。
接下來的好幾天時間,軒轅熠白天跟著玉封去見夜赫,晚上回來便想通往地牢的路線,而鳳靈玄則是夜以繼日地研究藥。
終於,在失敗過無數次後,鳳靈玄的第一種藥研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