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雖然是第一次當班主任,也是剛當上這所高中的一名曆史老師,但是她對未來充滿了信心,決心要帶出一個優秀的班級來。
因為她比班裏的學生大不了幾歲,在過去的兩周裏(含軍訓一周),相處得很愉快,基本上算是打成了一片,班上的學生們都喜歡叫她月姐。
雖然她是這樣想滴,但現實很快就給她一記棒喝,差點讓她分不清東南西北。
周六的第一節課是曆史課,臨下課還有七八分鍾的時候。
“這次摸底考試的成績已經出來了,我們班除李青川同學考得還算可以,其餘的我就不多說了。”
因為說多了都是淚,別的老師都在說他班上的學生這次考得怎麼好,而她就一個李青川拿得出手。
她在辦公室都不敢怎麼開腔,生怕別的老師問她,班上的學生這次考得怎麼樣。
其實他們不問也知道,月白那個班這次摸底考得怎麼樣,所以就沒問她。
月白她對天發誓,自己在改卷子的時候已經很手下留情了,結果曆史考出來還是一塌糊塗。
有幾個居然直接改寫了曆史,比如五四運動改成了1912年。
“對呢,下午要開家長會,都通知自己父母沒有,我再次強調家長是必須要到場的。
這可關乎到你們的未來。”
“月姐,家長必須要到嗎?”
說話的是趙一鳴,是月白班上最活躍的學生,是走讀生,但上課的時候最喜歡插嘴。
“家長不到場,你以後也別來了。”
趙一鳴聽到這個,不禁有些歡喜,“真的?”
那豈不是可以不用讀書了?
“假的!”
趙一鳴:“……”
“那我去租一個可以不?”
月白很頭疼,現在學生都這麼直接?當著她的麵說租家長。
“當然也是不可以,你家長來的時候,我要檢查身份證。”
沒錯,就是針對你。
……
上完課回到辦公室,月白向其他老師取經,該怎麼開好下午的家長會。
“其實也沒什麼好講的,主要還是要引起家長們的重視,重視學生的學習情況,然後積極配合我們的工作。”
數學老師王強侃侃而談,而這樣的家長會他都開了好幾次,明擺就是走過場。
“其實哪些家長自己都不怎麼懂,沒必要講多好,應付一下就可以了。
要學的還是會繼續學下去,那些不想學的你給他開多少次家長會,也不管用。”
月白不怎麼認同這種觀點,因為她的老師曾告訴她,每個孩子都是喜歡學習的,隻是期望與收獲相差太大,慢慢的就不喜歡學習了。
王強搖搖頭,他知道月白是不認同他的觀點,但他也不勉強,等月白當老師的時間久了,自然就會認同了。
“對了,月老師,你班上的李青川這次數學考得不錯,有尖子班的水平,如果能繼續保持下去說不定能進實驗班。”
王強也教月白那個班的數學,而且李青川的卷子他可是反複看了兩遍。
月白皮笑肉不笑:“是啊,而且曆史也不賴。”
嗬嗬!李青川跑了,我那個班還怎麼帶?
(普通班<重點班<尖子班<實驗班,月白帶的班是普通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