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轉過頭,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陰森的臉頰,說不出來的陰邪,“破軍星,果然有情有義,明知道是陷阱,也敢往裏闖,看來,我的繹馬咒沒有找錯人,你準備受死吧!”
現在,唯一慶幸的是,我摟著姚月,握住她的手腕,兩人處在誰也動不得的姿勢,姚月在我懷裏掙脫了兩下,發現雙手被我攥著,幹笑了兩聲,說道:“從現在開始,兩分鍾之內,如果秦絕和屠門四海不能上來救你,你必死無疑。”
說罷,姚月微微抬起手肘,對準我的心口,狠狠杵了下去,一聲沉悶的響聲,這一刻,我的心髒驟疼,仿佛在一瞬間停滯了一般。
“砰!”又是一聲沉悶的響動,回音很大,手肘狠狠杵在我的心髒處,'咳咳!'我的嘴角已經被震出鮮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姚月抬起手肘,沙啞的說道:“破軍星,你以為你是鐵打的身子嗎?今天就讓你死在心愛的人手裏,也算是死而無憾了吧!哈哈,哈哈哈!”
第三下馬上就要到來,我默默閉上眼睛,瞬間催動體內的久久丸,一股股寒冷的氣從我的雙手傳到出,瞬間將我懷中的姚月凍上。
聽到樓道中的腳步聲,我才意識自己安全了。
門外,老李和秦絕走進來,秦絕看到我們的姿勢,深深歎了口氣,老李上前將我們分開,看著姚月冰凍的身體,說道:“老爺,長此以往不是辦法,咱們不能24小時看著小月,看來,唐乾坤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取破軍星的命。”
秦絕看了姚月一眼,冷冷地說道:“我知道!眼下隻有等。”
老李皺著眉頭,來到秦絕身前,說道:“秦大師,還怎麼等?咱們剛和張雅撕破臉皮,而且她對我的成見那麼深,怎麼可能醫治繹馬咒。”
秦絕目光慢慢轉向我,說道:“繹馬咒無藥石可解,別做夢了。”
“那……不可能!”我激動的說道。
秦絕點燃一支香煙,冷冷地說道:“東野,你誤會張雅的意思,繹馬咒根本無解,隻有唐乾坤死了,世上便再無人能控製張雅。”
這一刻,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張雅信心那麼足,原來問題出在這裏,繹馬咒是失傳已久的詛咒,知道它的人寥寥無幾,更別提操控了,一旦唐乾坤死了,所謂無解的繹馬咒也就不攻自破。
沉了一會,秦絕說道:“東野,明天你和四海,去把駱珊珊接過來。”
我下意識皺了皺眉頭,不明白秦絕會什麼會有這樣的安排,前日一戰,屠門四海隻剩下半條命,能行動自如,已屬運氣,我有破軍星體質,比四海恢複的快一些,但也好不到哪去,一旦打起來,恐怕撐不了多長時間,殺豬刀內的攝青鬼,更是奄奄一息,讓我們這一隊傷殘人士去接人,秦絕這是在開玩笑嗎?
再者說了,駱珊珊很重要,誰都清楚,秦絕為什麼不自己去接呢!
秦絕走到窗口,招手讓我過去,指著草坪上的屠門四海,一個落寞的身影,貌似身體沒有靈魂,隻剩下一個空殼子。
秦絕冷冷地說道:“鐵珊瑚的魔音三疊浪,將唐乾坤打成重傷,即便能操縱繹馬咒,咱們的人,他誰也對付不了,隻能從你這個'毫無還手'能力的破軍星身上下手,他現在躲起來,鐵珊瑚沒那麼容易找到他,讓你們這對傷殘父子去接駱珊珊回來,鐵珊瑚必定出手阻攔,到時候,即便唐乾坤不動聲色,也會露出馬腳。”
說了半天,我還是沒明白秦絕的意思,這時候,老李也走了過來,拍了下我的肩膀,說道:“東野,鐵珊瑚……也就是張雅,想找到你們的行蹤並不困難,為什麼要帶屠門四海去也是有原因的,雖然鐵珊瑚的記憶被喚醒,但她還是張雅,四海那麼癡情,張雅不可能沒有觸動,而你又是四海的父親,即便打起來,你也不會死,大不了重傷,到時候,就是談判交易的時候了,以四海的本性,雖然他說出一些絕情的話,但骨子裏還是和你一樣,讓他忘了張雅,基本不可能,剩下的事,明白了沒?”
我愣愣的看著秦絕和老李幾秒鍾,木訥的點了點頭,說道:“到時候,張雅必定會打感情牌,而四海也禁不起誘惑,其實駱珊珊本來就是交易的籌碼,咱們和張雅本不是血海深仇的敵人,隻要安妥的保護起來就可以,至於在誰手上,無關緊要,但是前提,必須殺了唐乾坤,才能有後麵的故事。”
老李笑了,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故事情節,大概就是這樣,但劇情的發展,要因人而異,我想,不太會風平浪靜,東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張雅體內的魔性很足,你們動起手來,三招之內,你必輸!切記,不要意氣用事,最後的王牌,讓四海去解決!哦,對了,咱們的計劃不要讓四海知道,這孩子還是分得清大是大非的,到時候,他有什麼反應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