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貝貝在我們臉上掃了一圈,目光瞄準到我,說道:“既然秦大師不願意,我們自然不會勉強,東……哦,不,破軍星先生,這件事隻能由你來辦了,一天之內,你要將駱珊珊帶到秦府來。”
我想了想,對薛貝貝說道:“薛督察,這件事不難,但我有傷在身,除非,小雅能將我老婆還給我。”
提到丁潔,薛貝貝好像想到什麼事來,說道:“哦,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你的冥妻可以治愈你的傷,但是不好意思,攝青鬼現在泥菩薩過江,她的氣息很微弱,所以,一天之內,如果你不能將駱珊珊帶到這裏,你隻能和攝青鬼永別了。”
說完,薛貝貝對我們微微一笑,轉身向別墅走去。
老李見狀,轉目看了一圈,說道:“莫局,你先扶四海回去休息。”
等莫展輝和屠門四海離開後,老李走到秦絕身邊,小聲說道:“老爺,東野現在身受重傷,指他一個人將駱珊珊帶回來根本不可能!”
秦絕微微點頭,冷冷地說道:“老李,你很緊張駱珊珊?”
老李重重的點頭,說道:“老爺,剛才薛貝貝在說話的時候,我看準了一件事,這很重要,駱珊珊根本就不是唐乾坤的後代,而是鐵珊瑚的後人,這也正是唐乾坤在八百年前對鐵珊瑚承諾的誓言。”
秦絕臉上突然出現一絲微妙的變化,老李繼續說道:“老爺,得到駱珊珊,咱們就有討價還價的資本。”
秦絕將手中的香煙掐滅,說道:“通知二迷糊,讓她在駱珊珊的住處等我。”
秦絕起身向大院外走去,我馬上就要追出去,老李一把將我攔下,說道:“東野,你有傷在身,讓老爺去吧!”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唉……為了我的事,又要麻煩秦大師了,心裏真是過意不去。”
第二天早上,張雅坐在草坪上,秦絕還沒有回來,老李和薛貝貝像仆人一樣,伺候著張雅端茶倒水,我走上草坪,問道:“張教主,咱們無仇無恨,而且淵源頗深,你綁架我老婆幹嘛?把小潔放回來吧!謝謝你。”
我拱手而道,張雅高傲的很,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帶著似有似無的笑容,對我說道:“破軍星先生,不敢當,別人不能對我不敬,但你卻例外,還是像以前叫我小雅吧!我聽著很舒服。”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偷瞄了一眼薛貝貝,確定沒有危險,說道:“那個……小雅,咱們都是朋友,應該同仇敵愾,至於《命理圖》的事,等解決完唐乾坤以後,大家坐下來談,都是自家人,是吧!”
張雅歪頭撇了我一眼,說道:“破軍星先生,你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但別得寸進尺,我救了你們這幫人的性命,收點回報,不算過分吧!攝青鬼能撐多久,就看你的辦事效率了。”
老李為張雅的茶杯中斟滿茶水,端著茶壺走到我身後,小聲嘟囔了一句,“東野,既然可以討價還價,就趕緊把丁潔要回來,現在她的氣息太弱了,撐不了幾個時辰。”
我點頭,兩步跨到張雅麵前,剛想說話,屠門四海在莫展輝的攙扶下,從別墅裏走出來,氣色還是那麼難看。
屠門四海踉踉蹌蹌的走過來,說道:“張教主,你好!”
張雅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示意薛貝貝說道:“給四海搬一把椅子,他太累了。”
屠門四海坐在張雅身邊,也不敢說話,疑問的看著我。
張雅的手不經意搭在屠門四海手臂上,說道:“四海,你來的正好,我給你看一出好戲。”
經過一天時間的考慮,屠門四海說話不再那麼死板,警惕的將手臂抽回來,說道:“張教主,您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張雅笑靨如花的看著四海,說道:“怎麼了?昨天還狂傲的非我不娶,今天就學得那麼乖了?”
屠門四海僵硬的向旁邊的挪了挪身子,說道:“不敢,昨日受李師傅和破軍星大人教誨,四海感觸頗多,身份相差實在太懸殊,夢終歸是夢,總有醒來的時候。”
對於屠門四海的回答,張雅顯得非常滿意,抬手慢慢指向大院門口,說道:“這樣最好!免得到時候你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四海,你看,誰來了?”
我趕緊回頭,看到姚月和二迷糊正相伴走來,我和屠門四海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隻見,二人走上草坪,二迷糊趕緊拉著姚月袖子,說道:“參見鬼門尊主張教主!”
姚月臉上的疑問更多,甩開二迷糊,說道:“你說要我見的人,就是這個女人?她到底是誰?東野,你們都沒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