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許攸寧去了公司。
修離叫來修晨,還沒等修離開口,修晨已經語氣愧疚道:“爺,視頻已經壓下去了,但是誰泄露的還沒查出來。”
說完修晨沮喪又憤恨的道:“居然出了內鬼,讓我知道是誰我饒不了他!”
看樣子兩人對休息室裏有攝像頭的事並不意外。
修離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後,神色冷漠又平靜的道:“將陳柯帶過來。”
修晨不知道修離意欲為何,卻還是應聲。
很快,一名青年男子被帶到修離麵前。
看見修離的刹那,那男子眼裏閃過一絲慌亂。
修離抬手平靜的輕敲桌子。
許久過去,他依然沒說話。
就在修晨都有些不明所以時,他終於聲音清冷的問道:“陳柯,你在修家待了多久?”
陳柯額頭已經滿頭大汗卻還是恭敬的道:“十年。”
“十年啊。”修離意味不明的感慨了一聲,倏然冷聲道,“十年難道還比不過三個月?”
修晨聽得滿頭霧水,陳柯的眼眸卻瞬間閃了一下,隨後慌張道:“爺,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修離不再兜圈子:“我派你卻看守嚴月瑤不是讓你去跟她培養感情的。”
陳柯終於大驚失色的跪下來,“爺,對不起,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我錯了,我就是看她太過可憐,我再也不敢了。”
修晨也終於明白過來。
嚴月瑤自來到這裏後便被軟禁起來,除了見到許攸寧,其他時候她看起來都很正常,修離派人看守她以防她再作妖,也是為了等著許攸寧決定怎麼處理。
沒想到都這樣了那女人還能勾引修家看守她的人翻出風浪,想到此,修晨也是有些佩服。
不過想起那女人柔弱無比,溫婉純情的臉龐,修晨撇了撇嘴,真是個禍害。
修離沒理會下屬的哭訴求饒,而是不耐的對修晨擺了擺手,示意他將人處置了。
修晨剛要下去,修離又道:“還有,將嚴月瑤送回魏則行身邊,告訴他,他的大禮我收不起,隻怕家裏夫人要吃醋。”
修晨聽罷,一臉佩服的隻差給自家爺樹一個大拇指,果真是殺人誅心!
另一邊,許攸寧看著終於出現的蘇漫笑了笑:“舍得出現了?”
蘇漫有些澀然,看著許攸寧的笑容又心裏一酸,“你個沒心沒肺的還笑?”
“那不然要哭嗎?”
蘇漫一噎,低聲道:“綿綿,對不起。”
那日婚禮還沒結束,蘇漫就跟魏則行一起離開了,騙了許攸寧這麼久,她也不好意思再待在那裏。
“對不起什麼?”
蘇漫有些惱:“你知道的。”
許攸寧撲哧一笑:“蘇漫,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
“你知道的。”
蘇漫眼角頓時有淚珠不受控製的滑落:“你這傻子,被人騙了還這樣,搞得我這麼愧疚。”
許攸寧看著她,眼裏有感激,也有心疼:“無需愧疚,我們是朋友。”
蘇漫擦了擦眼淚:“那你現在要怎麼辦?”
現在外麵傳聞滿天飛雨,很是難聽。
許攸寧微笑:“蘇漫,我會解決,以後我跟魏則行的任何事情,你都別再插手了好嗎?”
蘇漫一怔:“你還在怪我?”
許攸寧搖搖頭,神情悵然:“視頻出來後,我們想著壓製,魏氏卻想越擴越大,現如今這情形你也看見了,我和他之間早已不能善了,我不想你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