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智安然出現,看著張智如血人般的摸樣,東方夏雨淚如雨下,不顧一切的衝進了張智的懷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抱著張智,壓抑著的情緒再也忍不住的爆發了出來。
而東方夏雪隻是站在原地,靜靜的與張智對視著,眸子中的柔軟就像是能把冰雪融化,她的表麵雖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可內心世界的悸動,別人根本無法理解。
她與東方夏雨雖是雙胞胎姐妹,但性格卻是兩個極端!
“沒事了,這都是別人的血。”張智揉著東方夏雨那清香撲鼻的秀發,柔聲道。
東方夏雪輕步上前,嗓音平靜的問道:“都完了?”
“嗯,一共七人,我都送他們去見耶穌了。那四名狙擊手,我沒去搭理他們,太浪費時間,我怕讓你們等急了。”張智咧嘴一笑,潔白的牙齒在東方夏雪的眼中,有一種喜感。
“嗯,那就不管他們了吧。”東方夏雪緩緩點頭,下意識的伸手為張智抹去了臉頰上的一片血跡,然後扶著他的一條胳膊:“我們回家。”
......
這個新年,對張智來說,無疑是悲催到極點的,大年三十的晚上,他就被兩女與東方魁強製性的押入了中海市最好的私立醫院,整個正月,張智都是在醫院內度過,並且兩女把他看的很緊,幾乎是寸步不離,就連上廁所,都要陪著---
這讓張智除了苦笑就是想哭,這可是他在華夏過得第一個大年啊---
不過,這樣一鬧,也讓張智感受到了皇帝一般的生活,自從他進了醫院,兩女就從未離開過這裏,就像是把他的病房當成的家一樣,全天陪同,處處表現出罕有的溫柔與細心。一轉眼就是一個星期過去,她們也沒有絲毫感覺到無趣與不耐。
在這期間,就連東方夏雪,也是推了所有的宴會與應酬。
好在,張智所住的病房是最為豪華的,這裏就跟個總統套房一樣,應有盡有,就連臥室都有好幾個,也不至於讓兩女不方便。
“老公,啊,張開嘴,小心燙啊。”病床前,東方夏雨端著一碗熱粥,在嘴邊吹了幾口香氣,隨後才打了一調羹送到張智的嘴邊,那摸樣,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躺在病床上的張智看著東方夏雨那哄小孩般的姿態,心裏除了溫馨與感動外,就是哭笑不得了,他苦笑著:“媳婦,不用頓頓都這樣吧?我已經好了---其實已經可以出院了。”
說著話,他還是很“順從”的張開嘴巴一口把調羹喊了進去,坐在一旁沙發上看著報紙的東方夏雪不冷不熱的開口道:“不許出院,醫生說起碼要住滿一個月,否則恐怕會留下後遺症。”
張智的表情頓時比哭還難看,這樣的問題他已經提過不下三次了,可每次都被東方夏雪強勢駁回,他現在簡直恨不得把那醫生抓過來暴打一頓,就憑他的體格,其實那些槍傷真的已無大礙了。槍傷對他來說,太家常便飯。
這樣的生活雖然愜意與享受,可也閑的發慌啊,讓誰天天躺在病床上也會難受,何況張智?
“我的體格和別人不一樣---”張智嘟囔著抗議了一聲,直接被東方夏雨遞來的調羹堵住了嘴巴,她撅了撅性感的香唇,說道:“這件事情我和夏雪說了算,你不準發表任何意見。”
東方夏雪也是淡淡的瞥了張智一眼,表情平靜,眼神有一種威嚴流過,讓得張智縮了縮腦袋,不敢再說什麼。
不免在心中嘀咕一句:“這美女老總的一顆心還真是冰做的啊,就剛住院的那兩天讓自己感覺到了心麻骨酥的溫柔一麵,現在又變回了那座冰山---”
在東方夏雨的精心服侍下,喝完了滿滿的一碗粥,東方夏雨又幫張智擦拭了一下嘴角,才滿意的笑了笑。
那張即便不施粉黛也美得驚心動魄的俏臉,不禁讓張智看得失神。
整了整神色,張智眨巴了一下嘴巴,煙癮上了,委實有些難耐,他偷偷瞟了專心看時報的美女老板一眼,旋即對著東方夏雨擠眉弄眼了幾下,東方夏雨哪會不知道張智的心思?登時有些好笑的回瞪了一眼,把頭瞥向一旁,打算不管不問。
不過最終,還是感覺不忍心,隻得撅了撅嘴巴,千嬌百媚的剜了張智一眼,默默點了點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