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的暗殺事件後,張智一直過得都很安逸,雖然洪門內部震蕩,金絮堂長老震怒不已,可最終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壓了下去,雷聲大過雨點。張智並沒有受到什麼波及。
這段時間內,張智天天吃的沒事就跟徐虎三兄妹鬼混,招搖撞市、吃喝玩樂,好不快哉。偶爾也會閑的蛋疼的去找金豆豆調戲調戲。
這天,張智與徐虎三兄妹就再次驅車殺入了“洪武會館”當中,隻不過,張智卻沒跟徐虎他們一起玩,而是直奔金豆豆的辦公室而去。他的傷勢快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要回中海,在臨走之前,確實有必要跟金豆豆見見麵。
現在來到金豆豆的辦公室,張智就跟到自己家一樣,連門都不用敲,外麵的保鏢也直接把他無視了。
直徑走到金豆豆身邊,一把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大喇喇的坐在了那寬敞舒服的老板椅上,讓金豆豆坐在他的腿間。
對此,金豆豆已經從開始的抗拒,漸漸變成現在的無奈順從。仿佛對這一切已經麻木了,她的身上,除了那最後一道防線沒被這家夥突破外,似乎全都遭受過魔抓的侵犯。況且,她屢次反抗都是把自己氣得不行,又一點都不能改變事情的發生,慢慢的,她也就學乖了。與其反抗無用,還不如全當無視。
“小豆豆,你能不能換種風格?天天一層不變的西裝套,你穿不膩,我看都看膩了。”手掌在金豆豆那纖細的腰肢上撫摸著,臉蛋靠在金豆豆的脖頸間,嗅著那青絲上傳來的清香:“你說你穿西裝套就西裝套吧,但能不能別一直穿這樣古板的直筒長褲?職業短裙不是很好嗎?”
坐在張智結實的大腿上,整個人幾乎都要窩進了張智的懷裏,感受著張智那強力的心跳聲,與身上傳來的男性氣息,金豆豆表現得很平靜,隻是聽到小豆豆這個稱呼,她的銀牙咬了咬。這個稱呼,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叫的,她抗議了無數次,甚至都發怒過,可還是沒能讓張智改口。
“好,好。這個建議相當不錯。”張智咽了咽口水,腦袋點的跟撥浪鼓一樣,那溫熱的大手掌,在金豆豆的豐腴大腿上摩擦著,感受著那圓潤與光滑,美不勝收。
“你什麼時候幫我掌控洪門大勢,把洪象齊踩在腳下,我什麼時候穿給你看。”金豆豆一把拍去了張智做壞的手掌,繼續翻看著盈利報表。
“真小氣。女人沒個女人的樣,整天跟個男人婆似的。”張智嘟囔了一聲,滿臉的遺憾。毫無廉恥之心的繼續把手搭在了金豆豆的身上,隔著白色襯衣,撫摸著那平坦的小腹。
“沒女人味怎麼不見你老實點?每次見麵都是這樣?”金豆豆氣道,扭動了一下身體:“別碰我。”說著話,就要站起來。她也委實被氣到了,這邊便宜被占盡,那邊還說沒有女人味?這就跟一個人在吃一樣美食一樣,一邊吃的津津有味、狼吞虎咽,恨不得把骨頭都吞進去,另一邊還大喊不好吃。有這麼不要臉的嗎?
隻要是個正常的女人,都不喜歡聽到沒女人味這幾個字。金豆豆也不例外。
這一瞬間,兩個人的表情同時一僵,金豆豆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輕哼,仿若在喉嚨梗咽、又仿若從鼻尖輕蕩,有著一種衝擊靈魂的妖媚感,就像是在勾引男人的熊熊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