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著急幹嘛?在坐會兒。”張智死皮賴臉的笑道,東方夏雪沒好氣的蹙了蹙兩道彎月眉,無奈道:“你不走,我可要走了,你自己在這兒坐著吧。”說罷,就蹬著撩人的步伐,向辦公室外走去,張智趕緊屁顛屁顛的跟上,問道:“老板,你去哪?”
“去跟別人談合約,你也去?”東方夏雪淡淡說道,腳步不停,那高跟鞋踩踏地麵的清脆聲,好聽至極。
“呃---老板慢走。我剛想起來,我還有一大堆文件沒批---”張智毫不猶豫的和東方夏雪揮手拜拜,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東方夏雪的視線中,談生意那種幾個人正襟危坐,有板有眼、含藏珠璣的場合,張智一想到就會頭痛。
東方夏雪不禁有些愕然的低喃道:“這家夥有很麼文件沒批?就算說假話也靠譜點行嗎?從他來到集團後,批過一份文件嗎?”旋即,嘴角勾起一抹傾世弧度,美眸盈盈,搖頭失笑了起來,當然,並沒有人能見到這一幕鐵樹開花般的絕美妙容。
再次來到“金色宮殿”,望著那金碧輝煌的大樓,張智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一雙深邃漆黑的眼眸中,泛著懾人的冷冽之芒,讓門口的那些保安看見,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根本不敢與其對視,即便是張智那輛在他們眼中並算不得多好的奔馳車橫放在大門口,他們也不敢鼓起勇氣上前說些什麼。
張智剛走進大廳,秦詩意就在三四人的擁簇下,衝衝而來,她依舊是那般的榮華四溢,魅惑天成,無論到哪,都是一眼就能讓人迷醉失魂的妖精。
“在哪?”張智嘴角勾起一個冷到骨子裏的弧度,震懾人心,看之一眼就會讓人心中發悚,心驚肉跳。
“地下賭場。”秦詩意輕輕道了聲,她的表情有些複雜,寶石般透徹嫵媚的眼眸中淺光泛動,有著一種妖異的魅惑力,容易讓人迷失其中。
“他讓你來接我的?”張智挑了挑眉頭,瞥了秦詩意一眼,問道。
“他還沒有那個對我頤指氣使的能力。”秦詩意不輕不重的說了聲,嗓音沙啞而動聽,嫵媚盎然,可是卻沒有絲毫故意為之的意思,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帶我過去。”張智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說了聲,秦詩意在前帶路,邁著儀態優美的步伐,高跟鞋在她腳下,仿若都能散發出旖旎的旋律,撩撥人心,那一雙妖嬈美腿行走間,豐臀扭動,在紅色碎花旗袍的包裹下,渾圓挺翹,那旗袍的腿根開叉處,更是隱隱乍現出無盡的香豔風光,薄薄的透明肉絲內,是晃人眼球的花白軟肉,幾乎要讓人望穿眼球,恨不得把眼珠子放進去,一探深處春色。
但這一刻,張智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那顛倒眾生的美態,他的一顆心,全在夏正陽身上,一股暴戾的情緒,在心中滾滾翻動,夏正陽是死是活,他甚至都不得而知。
有時候,張智真懷疑自己是個災星,為什麼和自己沾上關係的人,都要遭受無妄之災?還是他們無法承受住的打擊。
“你害怕了?”秦詩意沒有回頭,聲音清淡的說了聲,那一頭烏黑的青絲,如瀑布般的披散及腰,輕輕搖擺,是那般的亮澤。
“怕?”張智的語氣中有些嗤之以鼻。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事情不會就這麼完了麼?你那天晚上在我麵前的霸氣呢?”秦詩意走進電梯,美眸顧盼的凝視著身邊的張智。
“我怕司馬天行等下會承受不住我的怒火。”張智逼視著秦詩意,電梯內就他們兩人,其餘人,都沒跟來,張智伸手撩起她的青絲,輕浮的湊過腦袋,狠狠的嗅了一口,眼神又放肆的在她那美妙的嬌軀上來回打量
了一圈。
秦詩意眼神深處閃過一抹慌亂,但很快掩飾下去,依舊嬌俏站立,不退分毫:“你和司馬天行其實沒什麼區別,都是瘋子,但在我看來,你卻遠遠不及他,因為你不但狂妄自大,而且沒有自知之明。”
“是嗎?”張智嘴角噙著邪氣畢露的弧度,環抱住了秦詩意,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就連秦詩意那挺拔豐滿的豪乳,都擠壓在了張智的胸口,微微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