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跟我一起進去,樂和樂和。”來到衛生間門口,邱青赫摟著兩女說道,舌頭都有些打轉。
“赫爺,這是男廁,我們可不能進去,老板見著要指著我們了,您就別難為了我們了吧。”其中一個女人說道,另一人也聲音發嗲道:“是啊,赫爺,您就先忍忍,等找個清靜的地方,我們姐妹一起陪您還不行嗎?保證把您伺候好了。”
“哈哈,好,這可是你們說的。”邱青赫這才放過了兩人,心滿意足的獨自走進了衛生間。
就在他剛關上門的那一瞬間,眼前徒然一花,緊接著,他臉上的醉意被驚恐與絕望所代替,雙手死死的捂著喉嚨,卻不能止住鮮血的噴湧,看著眼前那個掛著惡魔般笑容的青年,他很想說些什麼,可卻一個字也發不出聲,直到他緩緩的倒在了地下,徹底失去了生機。
張智冷漠無比,不帶絲毫感情的望了眼倒在血泊中的中年人,輕蔑的笑了笑,隨後,反身,從窗口一縱而下,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驚呼出聲,這裏---可是五樓!
劇情各異但結局一樣的橋段,在這一晚中,連續發生了四次,四個在杭城市麵上有頭有臉的權柄人物,死在了同一個晚上,他們都一個共同點,皆是邱家的人,並且,都是在邱家中,頗有地位的核心成員!
最讓人不敢置信的是,其中有一個,是邱家分管黑勢力的大佬級人物,跟了邱嶽鬆幾十年的狠人,誰都知道他一身功夫了得,在杭城頗有威名,有“鐵拳”的外號,卻慘死在了自己的地下拳場內,死相淒慘,全身不下十處骨碎,屍體,都變形了!是活活被捏碎骨頭痛死的!
這一則消息,無疑如石破驚天,雖然被邱家第一時間封鎖了風聲,但杭城的少數上的台麵的人物,還是收到了消息,無一不是震驚萬分,在杭城,竟然還有人敢屠殺邱家的核心人物,這跟在老虎口中拔牙沒什麼區別,這不明擺著活膩了,找死嗎?!
事情鬧得雖然凶,但凶手,卻是個謎,四人都死的無聲無息,凶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讓人不禁猜測起來,不過,在很少一部分人的眼中,這凶手,幾乎不用去猜就能知道是誰。
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證據,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但是,又不能真正的擺到台麵上來說,原因很簡單,你沒有證據,憑什麼亂說?
這一晚,是轟動杭城的一晚,邱家的各方勢力都動起來了,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如置身事外了一般,大搖大擺的回到了國際大酒店,此時,才是淩晨3點而已,用了不到3個小時的時間,暗殺四人,對張智這個妖孽來說,沒有任何難度,更別說挑戰性了。
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間門,張智如做賊般的探頭看了幾下,房間內一片漆黑,沒發現什麼動靜,他才悄悄潛進,關上門,剛剛回頭,“啪”的一聲,廳內的大燈就亮了起來。
“這麼晚了,到哪?”東方夏雪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望著張智問道,表情淡定冷然,殊不知,她看到張智完好無損的站在眼前,一直提起的心,終於落了下去。張智出去了多久,她就在這裏坐了多久。
“嘿嘿,你還沒睡啊。”張智表情一僵,連忙笑著說道,他根本不打算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告訴東方夏雪,省的讓她瞎擔心。
“嗯,明天就競標了,所以睡不著,起來看到你沒在,就坐在這裏想點事情。”東方夏雪不動聲色的說道:“你呢?這麼晚到哪裏去鬼混了?”
“哎,你說這羅幔紗也真是的,這麼客氣幹嘛,打電話非得叫我出去喝酒,我本來打死都不願意去的,那娘們居然拿新城區的項目威脅我,你也知道,作為老板你手下的猛將,我一直是盡心盡責、大公無私,時刻做好了為集團獻身的準備,最後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啊。”
張智滿臉歎息的說道,臉不紅氣不喘,就跟真的一樣。
羅幔紗會主動請張智喝酒?這樣的鬼話別說東方夏雪了,說出去鬼都不會相信。其實,東方夏雪心中早就猜到了張智是去幹嘛了,隻是張智不想告訴她,她也就不點破而已,當下,也懶得計較張智的鬼話連篇,點點頭,站起身返回臥房:“既然回來了,那就睡吧。”
第二天,炒的沸沸揚揚、萬眾矚目、足足500億左右的巨大工程,杭城新城區項目招標,終於拉開了帷幕,這一天,不知道多少全國各地的商人聚集在這裏,隨便拖一個出去,都是值得記者長槍短炮伺候的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