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不會後悔!”幾秒鍾後,張智收回眼神,淡淡說道,任由幾人銬上自己,可當他看到他們要為柳茹婉與柳貝貝上銬子的時候,張智的神情驟然降溫:“你們想死?!”
四個字,仿佛讓周圍的溫度都下降到了冰點,幾名警察猛的打了個寒戰,張智的眼神,就像是能讓他們掉到冰窟一樣的可怕,頓時,都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竟不敢上前繼續“執法”。
“算了,帶他們上車!”也許是因為心中打鼓,李開達脫口而出,隨後,張智與柳茹婉母女被帶上了警車,本來是要他們分開坐的,但張智害怕這母女兩會吃虧,便要求坐一輛車的,被張智的氣勢嚇到的幾個警察也不敢多說什麼。
“窩囊廢!”中年女子氣瞪著看了眼自己的男人,李開達心中歎息一聲,臉上賠著笑臉道:“走,先讓人送你去醫院吧。”
“笑,成天就知道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死?我告訴你,李開達,今天的事情你要是不處理好,你這個所長,也就別當了!”
一張桌子、幾張板凳,一隻台燈,這就是審訊室的擺設。
“小子,這次你竟敢得罪胡姐,有你受的了。別怪哥們沒提醒你,最好把罪認了,否則,少不了你的好果子吃。”坐在張智對麵的一名青年警察氣勢洶洶的說道。
“認罪?審都沒開始審,就讓我先認罪?說說吧,我都什麼罪?”張智失笑了起來。
“哼,都到了這裏,你還嘴硬?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以前都幹過什麼事情,但是到了我們濱海派出所,是龍你也得變成蟲。”青年警察怒目道,他方才押張智來的時候還有些忌諱,可到了這裏,張智反手上銬,又是在派出所裏,他便無所顧忌了,張智還能翻了天去?要知道,這件事情可是胡姐的事情,他豈能放過這麼好一個表現的機會?
“說,你是不是黑勢力份子,曾經還做過什麼犯法的事情?”青年警察嗬斥道。張智差點失聲而笑,有趣道:“這麼快就把我定性城黑勢力份子了?你怎麼不說我是恐怖份子?”
“還嘴貧?看樣子不給你一點苦頭吃吃,你是不會老實了?”青年警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身旁的警員也跟著起身,繞過桌子,來到張智身旁,二話不說,一巴掌就向張智的腦袋拍去。
張智的反應快到讓人目不暇接,腦袋微微一偏,反手一個耳光把青年打飛了出去,青年撲倒在地,口中鮮血流淌,也不知道這一下碎了幾顆牙齒,可他似乎忘記了痛,臉上掛著不可思議,張智剛才明明被他們反手銬住,這---怎麼能動了呢?見鬼了?
他哪裏會知道,區區手銬,怎麼能拷得住張智?
另一名想往張智身上招呼的警員嚇得連退幾步,迅速的從腰間掏出配槍,指著張智:“別動,在審訊室內公然毆打警務人員,暴力抗法,你想造反嗎?”
“嗬嗬,我沒說你們暴力執法,你們倒先反咬一口,有意思。”張智仿佛沒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一樣,悠然站立,從辦公桌上拿起一根煙,點著,戲謔的看了眼拿槍的警員:“你會開槍嗎?小心別走火打到自己。”
“我勸你最好別動,小心我把你就地擊斃。”警員厲聲喝道,看著張智那悠閑的表情,他說不上為什麼,明明拿槍的是他,但是他卻十分緊張:“你也知道,槍容易走火的。”
“我問你,你們把那母女兩帶哪去了?”張智問道。
“那不是你操心的事,她們自然有人會審問,你最好乖乖的坐在那裏接受審訊認罪。”
張智點點頭,吐出一口煙:“別說我沒警告你們,如果敢碰那母女一根頭發,我就拆了你們的骨頭!”語氣平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就給人一種強烈的衝擊感,讓人深信不疑。
“砰!”忽然,審訊室的門被撞開,卻是外麵的警員聽到了裏麵的動靜,衝了進來,看到裏麵的場景臉色都是一驚,紛紛瞪著張智,喝道:“在派出所還敢動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不等張智回話,那熟悉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張智看著因為被收繳而放在審訊桌上的電話,伸手就要去拿。
“別動,在審訊期間不準與外界聯係!”有警員喝道。
“你可以開槍啊。”張智不屑的說了聲,拿起電話,一看,是東方夏雨那丫頭的。這一下,那些警員有些難產了,張智軟硬不吃啊。真的開槍?那無疑是天方夜譚,拿槍出來也隻是嚇嚇人而已,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怎麼可能隨便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