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楚涵見狀趕緊將郭羽心拉進了屋裏,一邊伸手安撫著害怕到發抖的她,一邊連忙將門給關上了。
“別緊張,有我和我師傅在,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心裏確實也沒有個底,說完便走到裏屋把自己隨身攜帶的針灸包拿了出來。
“你等下就跟在我身後。”司空楚涵順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作勢就要打開房門,卻發現門外已經沒有動靜了。
“楚涵,你沒事吧。”門外傳來的是獨孤燁冷靜的聲音,看來他也被這響動聲吵醒了,想必已經穩住了詹帥。
司空楚涵打開門,映入獨孤燁眼簾的就是躲在她身後害怕的郭羽心,獨孤燁不自覺的又皺了皺眉。
“我已經給詹帥下了迷神釘,在我屋裏。”獨孤燁說道。
說完幾人來到獨孤燁的屋內,詹帥依舊麵容潮紅,但是已經眩暈倒在了床上。
“郭羽心,你和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司空楚涵問向郭羽心,語氣裏皆是疑惑。
“我什麼都沒做啊,那個時候我都已經上床準備歇息了,他突然就推門闖了進來,他,他還。”郭羽心說著,可是說到一半聲音又開始發抖抽噎了起來。
“他對你做了什麼?”司空楚涵緊緊追問道。
“他進來就扒我的衣服,我當時特別害怕,我朝他扔了個枕頭,然後我就裏找你求救了。”郭羽心說著說著眼淚又開始落了下來。
獨孤燁站在床邊看著還在下意識翻滾的詹帥,沉了沉眼神,對著她倆說道。
“新月樓的招牌果然厲害,想來奴良千澈不會這麼好心送一壺茶來。”
原來真是那壺茶。司空楚涵心驚了,若不是當時師傅攔著,恐怕今晚遭罪的就是自己了。
“羽心,你去我房裏把我的藥箱拿來。”司空楚涵找了個借口支開了她。
“你能解這個藥?”獨孤燁看著離開的郭羽心,隨後轉頭問道。
“不知道,我試試。”說著,司空楚涵拿出針向著詹帥的人中、虎口、天門幾個穴位紮了過去,躁動不安的身體逐漸平靜了下來。
這時郭羽心拿著藥箱走了進來,司空楚涵取出一瓶清風垂露,用力掰開詹帥的嘴巴,滴了幾滴進去。
“清風垂露可以消除人身上一些常見的不利氣勁,不知道對這個有沒有用。”說完,司空楚涵緊緊觀察著詹帥,看著他臉上的紅暈慢慢的退了下去,身體的溫度也慢慢地降了下來。
見到此景,獨孤燁和郭羽心都逐漸安心了下來。
“師傅,你說中了此藥的人是不是醒來都不會有記憶?”司空楚涵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
“記憶會很模糊,隻有殘缺的片段。”獨孤燁說道,隨後便看到司空楚涵狐疑的表情。
“師傅,你怎麼會這麼清楚啊?難道你?”
“沒有,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怎麼會這點事情都不知道。”話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怎麼總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司空楚涵沒有深究,而是轉身向郭羽心走了過去。
“羽心,我要跟你說件事情,你可以考慮下。”司空楚涵下意識的看了看詹帥,發現他還沒有醒來,接著說道:“詹帥醒來肯定會問發生了什麼,你考慮下怎麼說。”
“這樣真的好嗎?”郭羽心秒懂司空楚涵的意思,但是又有些擔心。
“你不是想讓他娶你嗎?這就是個天大的好機會啊。”司空楚涵簡直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給郭羽心出了一個邪門歪道的辦法。
郭羽心猶豫了,她不想要這種強求來的愛情,想要詹帥真情實意的願意娶她。
“楚涵,你太能鬧了。”獨孤燁聽到後,不禁搖了搖頭,拍打了下她的腦袋,斥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