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轟隆隆”隨著一聲雷聲響起,蓋過了屋內的“哇哇”聲。
“生了,生了,恭喜夫人,賀喜夫人,生了一位公主。”穩婆小心翼翼地把懷中的孩子遞給了因生育而臉色蒼白的貴婦人前。
“女孩!”那貴婦人似無奈似憂愁的自言道。
“夫人,女孩好,不會像男孩那樣會惹事生非。”穩婆似了解那貴婦人的憂愁,在這樣的貴富之家裏,最重視的還是男孩,她也是經曆過太多這樣的事,有些貴富之家直接把女孩扔進水裏,有些扔進樹林裏讓她自生自滅,有些把這女孩送給窮人家,給點銀幣,讓他們養大成人。
“阿嫂,謝謝。”貴婦人抬起頭,朝穩婆真誠的道了謝,也因她那溫柔的安慰話語,使自己心中多了一絲溫暖,“阿嫂,她是我孩子,我會讓她在我羽翼下成長,沒人可以傷害她,沒人可以從我這奪走她,她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骨肉相連啊!我不在乎她是男孩,還是女孩,我隻知道她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話落,那貴婦緊緊抱住懷中的孩子,伸出自己的手與她的小手相握。
懷中的女娃似明白的,抓住自己母親的手,晃來晃去。
穩婆驚訝的看著在繈褓裏躺著的女娃,居然握住了那貴婦的手,稀奇啊,她接生了那麼多次,沒有一次,令她如此驚訝,也沒有一次,看到過剛生出的孩子居然會握住自己母親的手,還如此的活潑,以往都是那些孩子閉著眼,仍由自己母親倒弄。
“夫人,這孩子長大後,必是奇才啊!”穩婆略帶著激動的心情,朝著那貴婦脫口而出,太好了,太好了,這孩子可以留,可以留,她不用在想辦法把孩子弄到另一家戶去了。
“阿嫂,此話怎講。”貴婦一臉不謝的看著穩婆。
“夫人,我阿嫂,接生接了那麼多次,每次接生的孩子都是閉著自己眼睛,不會理會自己的母親,而自顧自的睡覺,而自己孩子卻是不同,她一出生就帶著好奇的眼神四處張望,你握她的小手時,她居然有知覺的反握你,還很開心的揮舞著,說明這孩子有感知,啊,對了,夫人,這樣的孩子,我曾聽教我接生的師傅說,這孩子要從小學習,長大後必是奇才,而且是百年一見的奇才,夫人,阿嫂,有個請求,希望夫人能夠答應。”穩婆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興奮,可在這興奮的前提下,想起一件事,突然“嘭”的一聲跪在地上。
“阿嫂,你這是何意,快快請起,阿嫂,你是長輩,我是晚輩,跪不得,跪不得。”貴婦想站起身,卻因這身子太虛弱,剛站起身,一陣頭暈撲麵而來。
阿嫂見狀,立馬起身扶住那貴婦,“夫人,你剛生完孩子,得多休息,切勿下床行走。”
貴婦虛弱的扯出一絲微笑,“阿嫂,你有什麼請求,請說,如果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盡力去做。”
“夫人,我的請求不高,隻是想留在這當這女娃的奶娘,我想起之前教我接生的師傅的一句話,她對我說,我若日後接生的時候,遇到奇才的孩子,就留下當那孩子的奶娘,因為那家戶是我的富貴。”穩婆低著頭,認真的回憶著自己師傅對自己所說的話,所傳授的接生法,原來,原來師傅,師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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