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寧百裏如果是男女朋友還好說,因為男女朋友是不需要承當對方的債務的。

但夫妻就不一樣了,丈夫欠的錢,妻子也有義務償還。

所以,一想到這個問題,李妮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都是因為那顆拜金的心,把她給害了呀!

就在李妮激動不已的時候,寧百裏突然抓著她的手激動的說道:“李妮,你先冷靜聽我說,你知道我欠了誰的錢嗎?”

“你欠誰的錢跟我有什麼關係?”

寧百裏才剛剛品嚐到李妮的滋味,正消魂呢,哪裏舍得就這樣放她走。

如此,寧百裏繼續說道:“我欠的是我女婿,是我女兒的錢。”

原本很激動的李妮,在聽到寧百裏說他欠的是他女婿和女兒的錢之後,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原來是一家人呀!

這麼說,肯定是可以商量的。

於是,她半信半疑的問他:“真的嗎?你欠的真的是你女婿和女兒的錢。”

寧百裏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說道:“那是肯定的,上次我還叫我女兒在我女婿麵前幫我說說這件事情,她明明答應了的,肯定是忘記跟我女婿說了,所以才會鬧出來這樣的誤會。”

說到這裏,寧百裏恨是激動的抓著李妮的肩膀說道:“你先坐下,我這就去找我女兒,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妮想著,既然寧百裏欠的是他女兒的錢,那麼應該問題是不大的。

這有錢人家的親戚就是不一樣,動不動就是幾個億的借。

如此,李妮的情緒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並且還對寧百裏說道:“那好,你去找你女兒和女婿吧,我在家裏等你的好消息。”

“好,你一定要等我,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一定會沒事的,都是自家人,不會搞那麼認真的。”

這樣說著,寧百裏已經往別墅門口走了出去。

他走到門口,法院的人就將傳票交到了他的手上。

寧百裏看了一眼,還真是禦庭川起訴了他。

寧百裏記得,寧小狐明明就答應了他,要在禦庭川麵前幫他求情的,既然如此,為什麼法院還會給他送傳票呢。

寧百裏心情沉重的捏著那張傳票,隨後轉身就往他車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邊走,他一邊在心裏想著,一定是寧小狐忘記跟禦庭川說了,要不然,不會鬧出這樣的烏龍事情。

寧小狐也真是,這麼重要的事情,關係到他生死的事情,竟然都不跟禦庭川說。

害的他好好的新婚之夜,如此的不安寧。

要不然,他這一會,估計還跟李妮在浴缸裏麵快活吧。

一想到李妮帶給他的快樂,寧百裏迫不及待的要去找寧小狐,然後把這件事情給問清楚。

要不然,他玩女人都都會玩的不安心。

而且,他一點都不想去坐牢,因為坐牢之後,他就沒辦法跟在外麵那樣快活了。

就算是正常人也不想去那種地方,更何況是一個事業有成,又被美女圍繞的寧百裏呢

坐在主駕駛之後,寧百裏踩了油門就將車子往禦庭川別墅的方向看去。

幾分鍾之後,寧百裏出現在了禦庭川的別墅門口。

“砰砰砰……”

寧百裏太著急,太生氣了,寧小狐明明就答應了他的事情,竟然反悔。

他竟然還會接到法院的傳票。

所以,一下車,他就站在別墅的門口,用力的拍著別墅的大門。

曹婆子聽到有人敲門,立馬跑到門口來看了一眼:“請問你是?”

曹婆子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仔細看了一眼,才想起來這個人好像來找過寧小狐。

上次他來的時候說他是寧小狐的爸爸。

可是曹婆子一直都記得寧小狐跟她說過,說她沒有爸爸。

如此,曹婆子立馬往門口的位置走了過去,隨後她看著寧百裏問了一聲:“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

問完了這計劃之後,曹婆子卻看見寧百裏的脖子上有個唇印,衣領子上也有個女人的唇印。

看見這一幕,曹婆子立馬對麵前的男人生出一絲鄙夷之態。

看他頭發都花白了,身上竟然還有這樣的痕跡。

看樣子是經過了一夜的風流,然後突然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匆匆忙忙的跑過來的吧。

不然,這個男人也不會就這樣狼狽的跑出來。

但曹婆子問了寧百裏一聲的時候,寧百裏立馬對她說道:“我要見寧小狐,我要見寧小狐!”

“……”曹婆子尷尬的扯了一下嘴角,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不過他看上去好像很著急的樣子。